,“无门无派。”
“我不信。”黑衣少年说着,就对叶风动了手。
叶风抬手一挡,两人交起手来。
看得薛老板和伙计一头雾水,这怎么两个人就突然打起来了。
黑衣少年有一股子倔脾气,先前只不过是出手试探叶风的武功,见他的身手不错,眼眸里燃起兴味的光芒,也被激起了好胜心。
于是,他拔出了剑。
那是一柄玄黑铁剑,剑穗上挂着黑珍珠。
李清在旁脸色微变,他没想到这个黑衣少年竟是铁苍剑派的弟子。
薛老板不想见到刚刚帮了自己的少年受伤,连忙上前阻拦,“两位别打了!”
黑衣少年战意正浓的时候,薛老板突然插了进来,他下意识的急忙收剑,叶风手里的剑也在同时停手。
黑衣少年心有不甘,见薛老板挡着,没办法再打下去。于是朝着叶风问,“你叫什么名字?”
叶风微笑着,“叶风。”
“我记住你了。”黑衣少年冷冷的盯着他,撂下一句话后,收剑入鞘,径自离开。
叶风倒也没拦。
他看得出黑衣少年只是孩子气,涉世未深,一时意气,喜欢争强好胜,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儿。不然对刚刚那两个要拿刀子偷袭杀他的泼皮无赖,也不会只揍了他们一顿,出了口气就轻易了事。
薛老板上前向叶风两人道谢。
“我们是白夫人的朋友,有件事想向您打听一下。”叶风说出了他们的来意。
薛老板点头,对着伙计吩咐道:“沏两杯茶到后堂。”同时吩咐老掌柜,“让人收拾一下前面。”
“是。”老掌柜叹了口气,看那模样,像是习以为常。
然后,薛老板带着叶风两人来到后堂。
进了后堂,叶风忍不住好奇的问:“刚刚那几个无赖是什么人?”
薛老板道:“他们是城里一些纸坊老板叫来闹事的。”
“闹事?”李清疑惑道:“为什么要来闹事?”
“小兄弟有所不知,同行如敌国,他们见不得我的生意好,就时不时让人到我这里来闹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为什么不去报官?”叶风疑惑的问。
“报官有什么用。”薛老板苦笑,“只会问我要钱,根本不会做事,再说我又没有证据指证是他们干的,何苦白费工夫。让他们砸一顿,充其量少做半天生意,要是官府来了,损失的就不止这些了。”
叶风也清楚当今天下的形势,虽然他已经改革立了新法,但无奈旧的那一套已经根深蒂固。
物先腐而后虫生,现在这个国家就像一棵病入沉疴的老树,盘根错节,从树干到树枝都腐烂了,难以救治。
他的改革只是指标不治本,各地叛军作乱,攻城掠地,从王城到洛阳的距离,就算快马加鞭,也要花四五天,其中还得经过叛军的属地,他的政令根本下达不到地方。
如何剿灭叛军,平定天下,再立新法,上行下效,还百姓一个盛世,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
叶风肩上的担子还很重。
如果明大哥还在就好了,至少可以给他出主意。
伙计端上茶来,薛老板问叶风,“对了,你要问的是什么事?”
叶风想起还要追查神帝宗的事,连忙将信递给薛老板,一边道:“您知不知道,这种花宣是哪里出的?”
薛老板接过纸一看,也没问缘由,白夫人让来的,当然信得过,“这是我们广兴隆出的。”
叶风和李清一怔,没想到薛老板一眼就看出来,而且还说得这么笃定,“您怎么看出来的?”
薛老板道:“小兄弟有所不知,花宣和其他纸张不同,每家纸坊的纸质和纹理或多或少都有差异,你们不是做这一行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