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了关逸的唇,两人引颈交缠,到了床上。
云雨过后,关逸起床净手,洗面,红莲递给他巾帕擦手。
他张开手,红莲伺候着他换上了衫,那是一身纯白的衣衫,干净崭新,是红莲做给他的。
关逸换好了衣衫,用巾帕细细的将一支支飞刀擦拭干净,别在腰间,藏在袖中。
然后见红莲又从床边柜子里拿出一双新鞋,“我刚给你做的,试试怎么样。”
关逸失笑,亲了她一口,“你这么贤惠,谁将来娶了你,谁就有福气了。”
“就会耍嘴皮子。”红莲心头一动,“来,我给你换上。”
关逸挑眉,抬起脚,红莲为他换上了新鞋。
“好了,我该走了。”关逸亲吻了一下红莲的面颊,随后便要离开。
红莲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头涌起一种难言的感觉,“等等。”她下意识的叫住了关逸。
“怎么了?”关逸疑惑的看向她。
红莲看着他的模样,手轻轻抚上他的面颊,有些不舍,心里犹豫,半天没有开口。
红莲忍不住抱住了他,听着他的心跳声,鲜活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咚,仿佛整个周遭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却是那么的叫人安心,眷恋。
关逸以为她舍不得自己,轻笑着道:“舍不得我啊,我办完事就回来陪你。”
红莲的眼眶红了,她望着关逸,然后,将头上的银莲花摘下来,“这个就当是你昨天送我的回礼。”
关逸笑了,接过银莲花,别到胸前的衣襟上,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一下,转身离开。
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红莲的眼角湿润了,流下两行泪水。
花瓶中插着昨夜关逸送给它的那支红莲,红影绰绰,依旧明艳动人,水滴从莲花坠落,好似美人饮泪低泣。
湖心小筑,明柏在和宇文皓下棋。
棋盘上黑白子纵横,明柏执白子,宇文皓执黑子。
“姑爷的棋艺不错啊。”宇文皓道。
“哪里,宇文大人承让了。”明柏道。
宇文皓一点也不因为输掉棋局而失落,挑了挑眉,平静道:“再来一局。”
这时,萧紫云来了,秋梅在后面端着茶。
秋梅将茶放下,萧紫云将茶端给宇文皓,“宇文大人,喝茶。”
“不必了。”不想宇文皓却抬手,“多谢大小姐,不过我不渴。”
萧紫云一笑,倒也不再说什么,转头看向明柏,“夫君,你棋也下的累了,来,喝杯茶歇歇吧。”
“谢夫人。”明柏微微一笑,接过茶的时候,和萧紫云双目交汇,眼神交换时,心领神会。
就在刚碰到茶杯的时候,萧紫云不小心手一抖,茶洒在了明柏的衣衫上。
“啊呀!”萧紫云连忙上前,取出巾帕给他擦,“夫君,你看我,真是不小心,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
明柏摆了摆手,“没事,我进去换一件就是。”说着看向宇文皓,“宇文大人,失陪片刻。”
宇文皓倒也没说什么,手中把玩着棋子,向着明柏微笑,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明柏和萧紫云回到屋内,明柏连忙问:“怎么样?”
“我让秋梅去找他,但他已经不在了。”萧紫云急忙道:“秋梅问过下人,他戌时已经出去了。”
“有没有打听到他去哪里?”明柏紧张的问。
“说是去城郊,秭归楼。”萧紫云道。
明柏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糟了!”
“怎么了?”萧紫云疑惑的问。
“秭归楼是城中富商何进的产业,我之前见过参奏他的折子,这个何进明面上是为官府做事,实际上他是萧候爷的人,他许多走私生意都是萧候爷在背后操控。”明柏心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