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赫连枫把他怎么样。
温裕抱着好奇和怀疑的心态,跟着赫连枫一路走到书房门口。
赫连枫打开门,“先生请。”
温裕疑惑的走了进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这——”
温裕整个人愣住了,满脸的惊讶,这书房的墙上竟然挂着他的画,而且还不止一幅。
赫连枫从桌上取出一卷轴,当着他的面打开,竟是他少时写过的诗赋。
“你怎么?”温裕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赫连枫怎么会有这么多他的诗画。
“不瞒先生,在下对先生仰慕已久,只是一直无缘相见。”赫连枫故作难过,“想不到当日竟相见不相识,还得罪了先生,实在懊悔不已。得知先生已从王城移居洛阳,在下怕先生因上次的事生气,便命人想去求得先生一幅字画。谁知下人不知礼数,令先生受苦,在下实在是万分内疚。”
温裕见他语气诚恳,再加上这满屋的书画,面上有了些许动容,毕竟从未有人如此欣赏过他的画作,“你不必如此。”
“先生不愿原谅我?”赫连枫故作伤心道。
赫连枫本就生的好看,是那种男女都欣赏的模样。他骄横之时叫人恨的牙根痒痒,但伤心之时也叫人心软的化成水。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裕连忙道,他有些失措。他这人就是如此,若是赫连枫欺负他,他倒还能沉着应对,但若是赫连枫突然间对他表现的这么敬仰尊重,他反倒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此事既非你本意,我也没有怪你。”温裕只当自己倒霉,“只要你今后不再为难我就好了。”
“先生放心,当然不会。”赫连枫面带喜色的说。
走出书房,不远处听得呼救之声,温裕抬眼一看,前日还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来福,现在被五花大绑。
“怎么回事?”温裕皱起了眉头。
赫连枫在旁神色淡然,“这个恶奴不知就里,冒犯了先生,受罚也是理所当然。如今既然遇上先生,不如就交给先生处置?”
来福吓得抖如筛糠,砰的一声就跪下了,涕泪横流的求饶,“少爷饶命!少爷饶命!我以后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赫连枫面色不变,“你求错人了。”
来福听了这话,连忙转头朝着温裕道,“温先生,我不该那样对你!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你饶了我!”
温裕本来对来福这个仗势欺人的恶仆没有好感,但见他如今叩头求饶的凄惨模样,心下有些不忍,于是向着赫连枫道,“赫连枫,我又没有什么事,不如就饶了他吧。”
赫连枫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似是没有想到温裕会轻易饶过来福。他本打算用来福让温裕出气,如今看来,也不没有必要了。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抬手吩咐人放开来福,淡淡道,“起来吧。”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来福松了口气,面露喜色,站了起来。
“不用谢我,你该谢的是温先生。”赫连枫的目光瞥向身旁的温裕。
来福领会了少爷的意思,连忙朝着温裕鞠躬行礼,“谢谢温先生!”
“时辰尚早,我命人在太白居摆下酒席,想请先生前去,也算是陪罪。”赫连枫友善的邀请道。
“这…不必了吧。”温裕还是不习惯赫连枫的变化,只想着事情解决,他也该离开了。
赫连枫连忙道,“先生不愿意?莫非还是在怪我?”
温裕见他失落的模样,心下一软,叹了口气。想着吃顿饭也没什么,人家这么有诚意。他坚持不去,倒显得过于纠结,小肚鸡肠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好吧,我跟你去就是了。”温裕答应了赫连枫,跟他一起出去。
眼前就要到太白楼了,这时,温裕远远的看见了长街上,上次他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