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相信沈琪儿的话,我和她每一次都有做好安全措施,她就是胡闹,看见我结婚了故意来吓唬我。
“沈琪儿,有意思吗?分手是你提的,明天是我结婚的大喜日子,你今晚给我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好忽悠?还是来恶心我?我每次都戴套,你怎么可能怀我的孩子,你跟那个富二代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吧?你去问问他,看看是不是怀了他的!”
我顿时不爽,这女人简直疯了,如果她所说是真,想到这极有可能是向南的孽种,她还想拿我来做冤大头,我就感到一阵恶心,对这个女人感到恶心。
过了一会儿,沈琪儿回道“我没骗你…”
“别来烦我,沈琪儿,你特么是见不得我过得好吗?我们上一次同房的时间,你自己算算,要是我的孩子你会没点反应?别乱给我喜当爹,你和哪个野男人上的床你找他去!”
心烦意乱,我连抽了两支烟。我和她才分手多久?她就已经和那个男人上床了,我心中感到很失望,毕竟爱过一场,如今她为了钱和名利,真是变得越来越没有原则和底线。
半小时后,沈琪儿都没回我,想来她是被我骂道心坎里去了。我倒希望这是假的,起码这样她还能在我印象中有点美好存在。
……
次日清晨,小区路上的车像条长龙,秦箐的那辆车被我用来做婚车,姬鲁哥的奔驰大g排在婚车后面,紧随其后是姬鲁哥的伙伴,然后才是我亲戚和朋友的车收尾。
“诶呦,云浅今天看起来很精神嘞!”我蹲在婚车旁边贴花,拍我肩的人是我三叔,他指我穿一身仿古红色中式婚衣。
“哪有三叔精神哦,你这头上的啫喱像水泥一样了都。”
“嘿,你这家伙,侄子结婚我肯定得打扮精神一点,不能给你丢面子不是?”
我笑了笑并递给他一包黑福,“三叔讲的是莫客气三叔,我爸说了,去接亲的,一人发一包好烟。”
三叔他点头接过烟,他取出一支递给我,然后看向这些车,“你小子可以啊,认识这么多有钱的朋友。”
“那是,好歹你侄子我也是上过电视的人。”
我憨笑道,三叔抽完烟便去搬东西了,背后却传来堂弟云涛的声音“大哥,远远哥把你的吉他拿下来了,你看是放在哪里?”
“你帮拿来放到婚车上,一会接你嫂子的时候那就是我请求她出门的法宝!”云涛听见我这样说笑了笑,扭头便回去了,我们这接亲需要象征性的喝拦门酒,最后还要变花样求新娘出门。
现在从简了,走流程,听老一辈的人们说,在他们那个年代,酒没喝够,求新娘的时候没有点真本事,娘家人是不会轻易让男方把新娘接走。
过往的居民在旁边观看,姬鲁哥朋友的这些车成为了焦点,因为上海牌照,他们有的人还以为是小区有人嫁女儿到上海。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的朋友我都安排他们上车入座,一个都跑不了,喊他们来,说白了就是让他们来帮我挡酒的,体验体验,可不是来玩。
“都准备好了吧?”我三叔说,“准备好了就走了!”
在一些亲戚的目光下,我们发动车子预热,我坐在后座,黄斌是司机,副驾是我一个摄影技术不错的朋友,他会全程记录下来。
县城我三叔熟,他作为引路车在前面开路,车队保持较慢的速度行驶,最终车子慢慢过了彩虹大桥,由于同城,路线选择要绕远一些。
“老云,我们这一党,还是你结婚早!”摄影师马逸叹道。
“你没听过么,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笑了笑回应,结果黄斌否定道“云浅,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今天看见你结婚,我都蠢蠢欲动了,你就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大斌子,那你快点找个对象,只要你结婚我再忙都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