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我定睛一看,还是我们之前去云南她随身携带的那个包包。
我取出房卡,然后架着苏梦缘走进了酒店,电梯内没有外人,她又突然问我,“云浅,你是不是跟她已经上床了?”
“没有”
“你不可以跟她上床!”苏梦缘胡言乱语。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那我岂不是成为和尚了?”
“我不管,反正就是不可以,否则我诅咒你下辈子做太监。”苏梦缘眼睛半睁半闭,她可能是困了,我叹了一口气,继续扶着她,直到把她送入她的套房。
可能是我们曾经朝夕相处,已经很亲密,她对我十分放心,一点都不排斥。或许酒壮了她的胆儿,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脱外套,我避开不看,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
我坐在客厅里想抽支烟解闷,才想起我已经没有了烟,随后我拿上杯子去给苏梦缘倒了一杯水热水,回到她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
我把水放在她床头柜上,空调的温度调到了适中,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呼吸均匀,不自觉的笑了笑。
“傻姑娘”
我明明无形之中伤害了她,可她却没有因此而讨厌我。如果刚才遇上清醒的她,我想她一定会很冷漠,把自己掩饰的很好;偏偏遇上酒醉的她,我看到的是她内心深处脆弱的那一部分,继续保留她的纯真、可爱;所以她没有骂我滚,所以她让我送她回来。
我找到了纸和笔,在上面写道
“苏梦缘,对不起,尽管你再不想听,我还是要给你道歉,不管是今天还是以前,我都对你造成了许多伤害,许多无法弥补的伤害,我希望未来我们成为不了朋友,也不要成为敌人,因为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特别美好的经历,对我来说非常梦幻的经历;你说过会祝福我的,我同样也会祝福你!回过头来我们两人本来就是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不是吗?如果不是喵喵离家出走,我想你也不会找上门来,大胆的翻铁栅栏,浇我的花!其实没有这一切也挺好,至少你会少了一个烦恼。除了说对不起,其实我还是要谢谢你的,那段时间,我刚大学毕业,十分迷茫,在这座城市也十分孤独,上班就如提线木偶,混不出什么名堂,如果不是你这个奇女子出现,不敢想象,那段时间孤独的我,会不会抑郁了,会不会早就打退堂鼓回家,不敢重新走上音乐这条路上相对你说的话很多,突然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想酒醒后的你一定不喜欢看到我,所以我才敢趁你睡着了给你写这些话;苏梦缘,你应该马上要回澳洲了吧?祝你学业有成。对了,透露你个秘密,我过些天就要上北京了,乐队有新的合作,月底发歌,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我能脱变,哈哈,祝我成功吧!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只要大家都看开一点,想通一点,其实就能放下了,就会少很多烦恼,好了,我走了,希望下次遇见你的时候我们不是针锋相对,可以心平气和的跟对方说声你好,再见!”
写完这些,我看着熟睡中的苏梦缘笑了笑,随后把这张纸条压在水杯地下,离开她屋子的时候我门关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