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缘不理会我,她气得在地上剁脚发泄,我在旁边看着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想来也是,本来旅行可以肆无忌惮地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现在倒好,任何开销都得精打细算。
换做任何人,一时间都难以接受。
我问道“苏梦缘,你就没有料到会有这样一,提前准备一些金库,私房钱什么的?”
苏梦缘无辜的眼神,轻轻摇头。
“我要是你啊!非得给自己倒腾个十万五十万做私房钱,不然哪跟家里人翻脸…都没有底气!”
“哼,你以为我爸是傻子啊!这么多钱流通,他怎么不可能没有察觉。”
“你傻你别不承认,那你可以弄少一点,几万块钱他不至于过问吧?”像苏梦缘这样挥金如土的人,日常花几万块钱我想他爸不至于监视。
“现在这些有什么用!”
苏梦缘有些失落,道“我也没想到我爸会来这么一手,以前无论我怎么闹腾,他都不会冻结我卡…这次我远在云南,他就一点不担心我身上没钱,露宿街头吗!”
我轻轻的笑了笑,没有哪个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女儿,苏梦缘的爸爸这么做,无非是想借机磨炼一下她,让她尝尝社会的酸甜苦辣,改一改她那臭脾气。
等她回到市后,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苏氏集团大姐。而我这样的平凡人,过过一不到十块钱的生活,现在几千块钱在囊中,玩几大理自然不在话下。
可能她父亲来了这么一手,苏梦缘完全没有了继续在昆明待着的想法,用她的话就是,在昆明有种不安的感觉,总感觉被人盯着。
我们去超市买了一些干粮,开到了高速收费站,顺着杭瑞高速往大理行驶而去。
按照时间的推算,姬鲁哥车队应该已经到了大理。这一路我们都没有去服务器休息,花了将近五时,我们终于到达了大理市区,我打开时间一看,凌晨两点钟。
我对刚刚睡醒的苏梦缘道“这个时间,也快亮了,要不咋们就在车上将就一晚上?不该花的钱就别花了!”
苏梦缘欲言又止,稍作沉默之后,道“那好吧!不过先找个地方能上厕所吧,我快憋不住了。”
“嗯!”
苏梦缘妥协了,可能她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几会花多少钱,否则以她的性格非得找一家五星级酒店住了再。
开着车转了一会儿,我们终于找到了公厕。可惜这是冬,这个点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如果是夏的话,街上一定还有许多旅客。
我出来的快,站在公厕门口抽了一支烟,看着这座城市的灯火。
“苏梦缘,要不咋们把你这车卖了,我们就有钱了!”
我冲出来的苏梦缘道,她先是一愣,然后了句“想都别想,我可不敢,这车又不是我的,是我的名下的”
“呵呵,你也有怕你爸的时候啊!”
苏梦缘白了我一眼,上了车,我看着导航开到洱海旁,在一个有几搜船楼的护城河堤边上,把车停在这里。
随后我便下车,走到后背箱拿出了我的电吉他,坐在车头盖上,看着对岸的景色,把电吉他当做木吉他轻轻弹。
大理还真是一个好地方,四季如春,哪怕是气温最低的1月,大概有8、9度样子。在这么深的夜里,也没感觉到寒冷,我想用凉来更贴牵
“大理真好啊!”苏梦缘也坐到了车盖上,她问我“云浅,这首曲子叫什么啊?挺好听的”
“《风之诗》,我特别喜欢这首曲子。”这首日本的一个作曲家创作的指弹曲,第一次听时就被那种淡淡忧赡情感迷住了。只可惜没有带木吉他回来,不然声音还能响亮一点。
苏梦缘“哦”的一声后,淡淡道“云浅,你会弹镇姑娘吗?”
“会!”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