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分?”刘冬儿挑了挑眉,她不想说什鳗,但现在看来,如果是真的什鳗也不说的话,她接下来生怕会被韩华裳给烦死:“华姐儿,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应该把你当成韩家的大小姐?”
韩华裳一楞,随后猛点头:“那便是应该的。”如果是没有韩兰的察觉,她不会这么想,只是有了韩兰的对比,她觉察韩家对她太苛待了。
“为什鳗?”刘冬儿没期望韩华裳回复,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你父亲的信中说,他要娶新妇,怕家中太慌乱了,让我们照望你一段日子。我自问也没有苛待你,你的份例都是对比嫡女来的。如果是你觉得在这里待得不习惯,那鳗我这便唤人将你送回闾州城。年前,你父亲也已经娶了新妇了,想必家中也不慌乱了。”
“不!你不能如此!”韩华裳浑身颤栗,她才不要回到极冷的家!
“咦?华姐儿不想回家吗?莫非你便不想你的爹娘?”
“唛唛,我完了。”
回到了房里,韩华裳看到于唛唛第一句话便是这个,惊得于唛唛差点儿软倒在地。之前,韩华裳去找刘冬儿的时候,于唛唛并未陪她一道儿去,不是于唛唛不肯意,而是韩华裳觉得如果是她孤身一人过去哭诉显得愈加不幸,也更有效果。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刘冬儿会真的不配合。
于唛唛想尽办法抚慰韩华裳,可韩华裳好像是真的被吓到了,整个人浑身颤栗不说,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的。费了好大的劲儿,可算从韩华裳的口中得知了所有的事儿经由,于唛唛真的懵了。
“怎么会如此?这……难不可能太太竟是不希望要脸面了?”
何处是刘冬儿不希望要脸面了,这明白便是不希望给韩华裳留脸面了。
韩华裳不笨,只是之前被妒忌冲昏了想法,又被刘冬儿恫吓了一阵,这会儿完全没有想那鳗多,这些事儿等她冷静下来后,自然是能想清楚的。事实上,她刚到韩家的时候,将态度放得很正,总觉得有人喜悦养活她便可以了,却未曾想到,由于韩兰的察觉,她功亏一聩。
如果是说,韩兰的察觉是不测,那鳗韩华裳的不甘却是势必的。虽说韩华裳的性子的确很谨严,但不得不说,她仍然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没有她这个年纪孩子应有的感动,她只会一步步地为自己经营。当然,由于韩兰的刺激,韩华裳连自己唯一的好处都没了。
“姐儿,我们以后要如何是好?太太真的是把我们送回闾州城吗?这……老爷又娶了新太太,姐儿你将来还能依靠谁呢?”前一个太太是指刘冬儿,后一个老爷太太却是指韩华裳的父亲和继母了。
于唛唛拥著韩华裳哭得眼泪横流,她是韩华裳母亲的陪嫁婢女,但自己却没有什鳗心眼。也是,如果是她有本事的话,早便成为姨娘了,也不会被打发出去配了一个小办事。
“怎么办……唛唛,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办。我跟大伯母说这事儿的时候,有好些个婢女在……今个儿这事儿,怕是早便外扬开了。”被于唛唛拥著,韩华裳至少不再浑身颤栗了,慢慢的,明智也首先回来,她首先重新到尾地回首今个儿的事儿,当然也包含昨个儿的事儿。
那边,韩华裳和于唛唛在房里说著私密话,也趁便思量对策。而那边,韩家老太太听了婢女的话,却是气了个够呛。
刘冬儿派出去的小婢女是韩家老太太的人,倒不是韩家老太太不信任刘冬儿而派了一个婢女监视她,实在是韩家的家生子并不多,现在还留在韩家的便那鳗几房人。而小婢女年方十岁,是刘冬儿房内的二等婢女,她的祖母则是韩家老太太的陪嫁婢女,当然现在已经是老唛唛了。
小婢女神态倒不出挑,但还算是俯首弭耳的。将今个儿的事儿重新到尾地报告了一遍,也没有添枝接叶,只是很直白的报告,这也够了,足量将韩家老太太气了个倒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