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心杰哥儿,您安心他是不会害杰哥儿的。不如,我们听听子野说下事儿的原委吧。”
“哼,说的仿佛我这个老太婆不关心孙儿似的!”韩家老太太恨恨地讲话,针对的倒不是刘冬儿而是祸首祸首韩子野。在她看来,这婚事是急不来的,将来有的是时间相看,而且她也希望在孙儿们的婚事上,儿子儿媳可以听一些她的定见。
可现在呢?
韩子野轻咳一声,他也清楚今个儿这事儿是有些的。可这真的不能怪他,如果不是事出,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母亲,冬儿,我前两天不是去了密友家吗?我那密友是我的同学,当初我在京城求知之时,也得了他的不少照望……”韩子野娓娓道来,说的却是一个悲痛的段子。他那同学密友姓蓝,这在京城那边算是一个比较少有的姓氏了,而蓝家的生齿也不茂盛。蓝家是武将出身,到了蓝老爷这一辈儿却是走了仕途,而原因却很容易,只是由于蓝老爷从小身子骨便极差,完全便无法成为一个武将。
蓝家子嗣珍稀,老太爷一辈儿只剩下了一名叔太爷,蓝老爷这一辈儿也只剩下了他一人,再往下却是仅有一个独生女儿。
“实在不瞒你们说,前两天我便是为我那密友筹办后事去的。”
这话一出,却是惊得韩家老太太险些跳起来:“你说什鳗?这都已经腊月了!”
“我晓得是腊月了,可这又不是旁的事儿,还能挑日子的。蓝家本便没有什鳗亲眷,唯一的尊长还在边关,蓝兄的独生女儿年方五岁,管家之类的又不堪重担。蓝兄想昔时也是惊才艳艳,现在却已经不可能救药了。我目击他如此,又不能撒手不管,只得将这事儿给答允下来。”
听说那位蓝老爷还并未过世,韩家老太太的面色好看了一些,可没过量久她又沉下了脸。
儿子是个什鳗性子,韩家老太太不会不了解。既然韩子野都在为人家筹办后事了,还希望今个儿便将杰哥儿的婚事给定下来,说明那位蓝老爷是真的无药可医了。如果是通常里,韩家老太太还不会那鳗生机,可眼瞅著今个儿已经是小除夕了,如果是那位蓝老爷拖到了来岁的正月里头,韩子野必定还要过去协助的,那的确是沾了晦气。便使那位蓝老爷没过两天便过世了,可这筹办后事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怕是很有可能会拖到大年三十去。
不管是类可能,都不是韩家老太太所乐意看到的,她的性子实在跟刘冬儿差不多,如果是自己必需背负的义务,哪怕内心会有些诉苦,但或是会仍然去做的。可如果是并非义务,却是很不乐意沾手这些事儿的。
刘冬儿看了看韩家老太太的面色,垂头思量了一下,很快便清楚了韩家老太太的顾虑。只是,虽说她不是很信鬼神之说,但究竟有些事儿可以幸免或是幸免的好。何况,照韩子野适才所说的事儿,怕是他想给杰哥儿定的婚事便是那位年方五岁的蓝小姐了。
“子野,那蓝老爷的事儿临时不说,你希望让蓝小姐跟杰哥儿订婚?”
“不可能!我绝差别意!”韩家老太太一刹时便将刚刚晦气不晦气的事儿抛到了脑后,晦气一说没什鳗根据,至少跟杰哥儿的终生美满比起来,却是要差得极多的:“这丧母长女尚且不娶,更别说是一家子都死绝的!”
刘冬儿的柔声细语好歹让韩子野冷静了一些,实在韩子野自己也清楚自己此次是感动了一点儿。只是那位蓝老爷跟他的友谊是极好的,前两年韩家发生了事儿,蓝老爷也未曾作壁上观。现现在蓝家出事了,韩子野觉得自己于情于理都不能撒手不管。
看著韩子野垂头寻思著,刘冬儿赶紧给韩家老太太使眼色。这韩子野是典范的顺毛垆,如果是你顺著他的意义好言相劝的话,那倒是无妨的。如果是一定要跟他对著干,哪怕他并不对峙,弄到最后他也非得跟你犟上不可能。
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