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审察著自己可以获得何等丰厚的报答,却忘了计算别人要付出多少。如是极为密切的干系也便罢了,偏巧两家只能算是面子情。倘如果自己不肖想太多,这些面子情也足以让她和韩华裳在这些年里过得舒舒适服的,可如果是自己太过于想当然了,说不定便会将薄薄的面子情真的给折腾没了。
“唛唛,我晓得你是为了我好,可我们没办法。”韩华裳泪流满面地站起:“我已经赌不起了,如果是让大伯父和大伯母也厌恶了我,那我真的仅有末路一条了。”“姐儿……”“这些话儿以后都不要再说了,他们给什鳗我便收著什鳗,好印象坏印象都没有干系,我只是一个懦夫软弱寄人篱下的小女士,我最大的好处便是听话。”
那份贵重的晤面礼并未被送回,刘冬儿对蕾儿最一阵作弄。当然,她也清楚蕾儿才不会在意这点儿东西,只是能看到蕾儿吃瘪却也是一件好玩的事儿。
蕾儿托著腮帮子看著刘冬儿帮著她做小孩子的肚兜,无意帮忙配配色,却是压根便没想过要拿针亲身为肚子里的孩子做身衣裳:“姐姐,还真别说,以后你对那小女士好点儿吧。”
“嗯?这话是什鳗意义?我此时对她不好?”
“不是不好,是不在意。你把人家给吓到了。”
刘冬儿的手顿了顿,随后不在意地笑了笑:“仿佛是哦,我对华姐儿是不太在意,也没少她吃穿用度,够可以了。”
“姐姐,你晓得吗?如果是我讨厌某个人,我一定会报告全宇宙的人,而且还会折腾得那人生不如死,直到那人主动消失在我眼前为止。可姐姐你便不一般了,在你眼中只看获得你在意的人,如果是那些你不在意的人,你压根便不会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