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洐哥儿,洐少爷,算是我求求你了,行吗?您想吃口啥喝口啥的,只管说。可您的确不能离开这间房子,全部不许。”
娃娃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中气实足,哪怕说的是苦求的话,从她嘴里出来却是特别得爽气,让她听著并不觉得她是谄媚逢迎,而是打从心底里产生一股子疲乏感。当然,这是关于洐哥儿来说的。
“娃娃姐姐,我也求求您好吗?我不去别处,只想去看看我娘。二婶不是说我娘便在当面的配房里头吗?我会很乖很乖的,全部不会吵到她的。”
比较而言,洐哥儿的语气则要弱许多。此时洐哥儿也十来岁,便是变声的时候,因而声音有些微微沙哑,有别于孩童的洪亮和成年的粗豪,听著倒是不觉得好听。
也不晓得是不是刘冬儿的心理好处,她听著洐哥儿的声音,面前却阐扬了刚刚刘家大太太的神态,这内心头别提有多苦楚了。
刘家大太平静生最大的宿愿便是看著洐哥儿长大成材,受室生子。如此的愿望原是不难实现的,此时却成了泡影。不说刘家大太太这身子骨能不能好起来,单单是能拖多久都成了疑问。而洐哥儿怕是还不晓得这些情况吧?
“不许不许!洐哥儿,不管您说了什鳗,都是不许的。”
听著娃娃的声音,刘冬儿牵强收敛了一下表情,轻咳一声刚刚作声:“什鳗事儿不许呢?莫不是洐哥儿这身子骨才便好,便要首先勤奋了?”
“太太您来了!”娃娃一声惊呼,直接从屏风后来窜了出来:“太太您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您希望把我给丢了呢!”
刘冬儿嗔怪地瞪了娃娃一眼,刚要讲话说话,却不想娃娃拉住了她的手,霎时间她便换了地方。
“娃娃!”这回是轮到刘冬儿惊呼了,虽说她时常被娃娃拉到旎虚空间来,但如此在人前却是头一次。虽说,她们跟洐哥儿还隔了一个屏风,但是在同一个屋里,而且门口有个半大的婢女守著呢。
“太太先别急,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说。”
“好吧,你先说。”
已经进入了,再发急也没用了。何况,旎虚空间里的时间是静止的,只是出去的时候将刚刚的话头接上,倒是不会引人质疑的。而且,洐哥儿也不是心理周密之人,更别说门口一脸懵懂的半大婢女了。
见刘冬儿清静了下来,娃娃也不发急了,领著刘冬儿找了个洁净的地方坐下,这才徐徐地讲话将这段时日里发生的事儿逐一道来。
说起来,由于娃娃连续守在洐哥儿的身边,加上刘家大太太出事之后,也是第临时间唤了她过去,因而娃娃晓得的事儿却是要比刘张氏多得多了。
这洐哥儿的情况倒是不必多说了,他虽说中了毒,但那毒并不难懂,哪怕由于洐哥儿的身子骨太差,也顶多是多费些药材和时日罢了。在娃娃的用心照望之下,洐哥儿早在前几日便已经病愈了。当然,由于底子太差的原因,洐哥儿哪怕身上的余毒已经清了,看起来人或是一副面色苍白浑身疲乏的神态,再加上这些时日洐哥儿的确是吃了大苦头,这人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头,娃娃一说洐哥儿还需求静养几个月,刘家的人自然是都信赖的。
可目击著洐哥儿已经大好,接下来好生保养著便行了,谁能想到刘家大太太竟出了事儿。
“娃娃,我已经晓得我大伯母出事的经由了,你直接报告我她此时的身子状态究竟如何了?还能不能治好?可能……她有多少时日?”
最后那句话出口之时,刘冬儿差点儿落泪。如果有可能,她当然希望救下刘家大太太。
“没事儿!”
万万没想到,这刘冬儿还在黯然神伤,娃娃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最爽直地讲话,倒是惊得刘冬儿临时间没能回过神来,只是傻傻地看著娃娃不作声。
“太太,我包管真的没事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