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也算是家财万贯,可连续两代都是招赘,偏巧赘婿又不事生产。到了她那一代,她外祖父母早便归天了,父亲在她出背后没多久也没了,母亲强撑著给她找了门婚事,而后便……唉,当初只想著独自一人撑著流派太过于艰苦了,可谁能想到她此时会是这个终局呢?”
“这般,那倒是无法了。”
眼光看向还在跟杰哥儿和泰哥儿打闹的华姐儿,刘冬儿再次感伤她的命苦。罢了,能帮便帮一些吧,她想来也是没有生女儿的命了。
韩家的人很快便杀青了同等,关于华姐儿尽量照望一些,如果是可以的话,等过几年议亲的时候,给她在京城里挑门婚事。哪怕她并非韩子野的女儿,但找个略微差一等的人家或是没疑问的。便怕到时候闾州城那边又起什鳗幺蛾子,如是如此的话,韩家也不会怯他们!十天之后,人牙子带著十来个小女士上门,刘冬儿做主让华姐儿自己挑了四个婢女,韩家也采买了六个婢女,眼瞅著昊哥儿也大了,等他开蒙之后,身边也不能少了人。而便在人牙子离开后没多久,刘家的管家亲身过来报信,却不是什鳗好信息。
晚间,韩子野回到家中,听说了白日里头的事儿,还当是刘家大老爷可算从闾州城的官场上脱身了,便笑问著。可定睛一看,刘冬儿却是苍白了脸,一副惶恐不安的神态,当下便被唬了一跳:“这是怎的了?刘家出事了吗?”
听著韩子野的声音,刘冬儿总算是从惊魂不决之中复苏了过来:“是,但不是我大伯父,他到此时还没有信息,是我的堂弟和大伯母。”
“洐哥儿?怎的他又病了?不是先前说,他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吗?”
虽说刘冬儿是刘家二房的嫡长女,但韩子野关于刘家大房却也是不目生的,更何况韩家老太太跟刘冬儿的大伯母便是手帕之交,两人的友谊好得很,刘家大房的嫡子洐哥儿究竟年岁小了一些,韩子野晓得有这么一个人,也见过几面,但却并不是很熟识。
“子野,我也不瞒你了,洐哥儿完全便不是抱病而是中了毒。”
踌躇了一刹时,刘冬儿咬牙将事儿的说了出来。先前她刚从娘家回来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将报告韩子野。但一来觉得跟韩子野说了也没用,二来也是担忧刘家这些肮脏事儿让韩子野所不齿。可此时事儿已经闹大了,便使她不说,这事儿怕是也瞒不了多久的,倒不如直接说出来,也好于韩子野以后从别人的嘴里得知了。
“中毒?”
“是的,便是中毒。洐哥儿身边的婢女婆子里,有几个是旁人布置在刘家的,我觉便当初我身边应该也有,包含我的父母。”
听了刘冬儿这话,韩子野是真真被吓到了:“这是怎么说的?竟不是近段时间的事儿?难不可能早在你小时候刘家便被人惦念上了?”
也难怪韩子野会被吓到,想他韩产业初便由于族中的事儿,几代人中男丁险些都不是善终的。可韩产业初大氏族,反观刘家,却是从刘家老太爷首先才成为官宦人家的,却是内涵不足了。
刘冬儿点点头,韩子野猜得不错,她的确是担忧蕾儿。她的身边由于有著娃娃,因而哪怕是贴身婢女她也未曾谈心。而娃娃却是很不会背叛她的人,加上她有旎虚空间在手,便使是她身边的婢女有异心,她也是不怕的。可蕾儿便差别了,如果是洐哥儿的身边可以被布置那鳗多的眼线,那鳗蕾儿身边又会是个什鳗样的景遇呢?何况,此时蕾儿有孕在身。
“冬儿,你便安心吧。岳父大人既然派了人到家中来关照,那鳗必定也会报告蕾儿的。这来关照你的是管家,说不定去关照蕾儿的便是睿哥儿呢。”
韩子野心知蕾儿和睿哥儿感情要比一般的兄弟姐妹更好,这么猜测也是正常的,何况他猜的或是精确的。
听著韩子野的劝导,刘冬儿略微放下了心,只是有一件事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