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蕾儿这么一大串的说辞,刘冬儿最有些楞神,或是怀里的胖哥儿有些坐不住了,伸手拍打著刘冬儿的胳膊,还撄撄撄地哭了起来。
刘冬儿是真的没有想到蕾儿的心理周密到这个地位,以往她连续都觉得蕾儿是一个没心没肺只会撒娇求痛爱的小孩子。这一次,蕾儿倒是让她刮目先看了,只是随之而来的却是如何才气让蕾儿放下心来。
思量了一会儿,刘冬儿只得选定稍稍吐露一些事儿:“既然蕾儿你想晓得那我便报告你吧。洐哥儿并不是病倒了,而是中了毒。”
“中毒!”蕾儿一声惊呼,整个人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得刘冬儿赶紧抚慰她。
“没事儿了,洐哥儿中毒并不深。虽说已经是晕迷了一段时间,我昨个儿去看望他的时候,他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预计,再保养个几天,便能大好了。”
听了这话,蕾儿略微感应些慰籍,但面上的神态却仍然不好看:“可洐哥儿怎么会中毒呢?是不当心服食了相克的食材?或是说有人存心下毒?”
“是……有人下毒。”刘冬儿实在很想说,仅仅是一次不测的食品相克罢了。但她很快便清楚了,这话如果是对韩曦说倒是无妨,但要蒙骗蕾儿却是不会的。旁的不说,如果是容易的食品相克的话,刘家真的可以直接找医生来治疗,除非是有难言之隐,要否则是不会求到刘冬儿这边的。
蕾儿一把拽住了刘冬儿的手,极为严峻地讲话:“姐姐,你跟我说真话,爹娘有睿哥儿真的没事儿吗?你一定跟我说真话!”
“没事,真的没事儿。”刘冬儿在内心冷静地叹息,虽说她连续觉得蕾儿跟她从神态到性质都不像是亲姐妹,但实在从本质上来说,蕾儿跟她却是同一类人。她们俩看著好像对周围的人是极好极宽厚的,但事实上心却很小,只能住下极少极少的人。除了那些在心尖尖上的人以外,旁人的生或死却历来不被她们放在心上。
便像此时,蕾儿听到刘冬儿说洐哥儿中毒,可真正担忧的却仅有父母和亲弟弟。
“真的?”细细地看著刘冬儿面上的神态,直到蕾儿觉得不似作假之后,才点点头算是信赖了。
刘冬儿黑暗太息,蕾儿是这般夺目,这倒是让她接下来的话不晓得该怎么问才好了。思量了一阵子,刘冬儿便希望破罐子破摔了,大不了豁出去将所有的事儿报告蕾儿好了,那丫环是个心大的主儿,想来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话是这么说的,但刘冬儿在讲话之前还在思量再三:“蕾儿,有件往事我想问问你。”
“姐姐请说。”
刘满儿的确不是什鳗好东西,但其时刘冬儿出嫁后没多久,刘满儿便随著出嫁了,而那会儿蕾儿才几岁呢,这两人之间是应该是没有任何交集的,怎的蕾儿竟会讨厌上她?
“不是她招惹我了,便是我不稀饭她。每次看到她在姐姐身边,我便浑身不舒适。姐姐莫非你不晓得我偷偷地跟娘说,让庶姐禁止来娘的院子吗?她一来我便不高兴,恨不得让她滚得远远的,始终不要看到她才好!”蕾儿是有什鳗说什鳗的性质,她如此这般描述刘满儿,看来是真的对刘满儿心生厌恶了。
只是……
刘冬儿觉得蕾儿的这般话最耳熟,好像以往也有人跟她说过这番话似的。临时间有些想的入迷了,便楞在了当口,刘冬儿也没有楞多久:“娃娃?”
“嗯?姐姐你说什鳗?”
“蕾儿,你晓得吗?娃娃过去也跟我说过如此的话儿。”刘冬儿面上露出一丝苦笑,这算是什鳗?本能的感觉吗?想想也是,蕾儿的性质实在跟娃娃也差不多,直来直去,全部都以稀饭为主,如此的人自是很信赖直觉了。
“是吗?我倒是不晓得,庶姐便很讨厌嘛,我觉得所有人都讨厌她也不奇怪!”
刘浚……
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