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来。
别说是张家老太太了,便连刘冬儿都有些无奈了。
“好了好了,胖哥儿很乖,来给大姨抱抱吧。”伸手接过了胖哥儿,还别说,这孩子的重量真是不轻,要是照这种情况下去,这胖哥儿以后必定是个小胖墩。无奈地苦笑一声,刘冬儿讲话劝道:“这会儿也有些凉了,我们要不进屋慢慢说?”
这蕾儿虽说最率性,但倒或是听刘冬儿的话,很快便让院子里的小婢女各自散去,而她自己则是张家老太太人心惶惶的眼光下,快步回到了房里。
“姐姐,母亲,我没事儿,这胎好著呢。”蕾儿的性质是很哓洒,但她不是傻子。刘冬儿和张家老太太面上的忧愁自然是被她看在眼里的:“母亲也是,我怀胖哥儿那会儿,您倒是不担忧了,反倒是第二胎了,您却发急上火了。”
这么一说,刘冬儿倒是也觉得奇怪了。
蕾儿怀头胎那会儿,不仅蕾儿的良人和公公出海去欧美进货了,便连她婆母也跑去了大姑姐家里。结果蕾儿是个闲不住的人,玩遍了京城之后,也没在娘家待几天,便跑到刘冬儿的陪嫁庄子那边去了。那会儿,刘冬儿还觉得张家的人都是心宽的。
“你这孩子!那会儿不是已经由了头三个月吗?何况,我连续生了两个孩子,都是轻轻松松的,也没什鳗事儿,便没把生孩子当回事儿。”张家老太太嗔怪地看著蕾儿:“你是不是存心想要吓死我呢?”
“好嘛好嘛,我会乖乖的,不混闹了成嘛?”蕾儿也是乖觉的,见张家老太太真的郁郁寡欢的,当下便服了软。旁的不说,张家老太太总归都是为了她好,这点儿总是没错的。
张家老太太也没在房里待太久,只是临走前对蕾儿是千叮苎万叮嘱,还顺带苦求刘冬儿也帮著照看一下,这才一脸不安地离开了。
听到蕾儿的诉苦声,刘冬儿有些诧异地抬头:“张家可曾发生了什鳗事儿?”
“哪儿能,都好好的。”蕾儿摇摇头,随后却是吐了吐舌头:“是我那大姑姐,当时候我怀胖哥儿,我婆母不是去照望我大姑姐了吗?她那胎很不稳当,千辛万苦地熬到了九个月,没想到孩子或是早产了,没几天便去了。这不,我婆母连续便有些介意,哪怕我的胖哥儿身子骨强健得很,她也有些不安心。”
“竟是如此?”
刘冬儿跟蕾儿的大姑姐并不熟识,当然见倒是见过两次的。只晓得蕾儿的大姑姐嫁得极好,虽说商户人家的出身,却攀附了武将世家。乃至于所嫁的良人或是状元郎,蕾儿的大姑家嫁得倒是好了,惋惜连续未曾所出,上一次听著是怀孕了,反面韩家和顾家连续诸事缠身,刘冬儿跟那边又再隔了一层,也便没有问起来,却不想竟是这么一个结果。
“可不是嘛。实在,姐姐我跟你说,那已经不是我大姑姐的头胎了,她先前有过一次身孕。惋惜她这人有些大意,怀孕一个半月却毫不了解,而后那孩子便流掉了。由于当初也没对外说起,我大姑姐的婆家便将这事儿给瞒了下来,究竟也不动听是不是?”
“倒是个不幸人。”
蕾儿苦笑地摇著头:“别提了,她头胎流掉的事儿我们之前都不晓得呢,要不是此次孩子没保住,她婆母哭起来无意间吐露了出来,我们还不晓得要被瞒到什鳗时候。”
“又不是什鳗功德儿,瞒著倒也是正常的,多一个人了解,也是多一个人随著悲伤罢了。”
“这倒是,却是苦了我。便像我婆母说的那般,她生大姑姐和我良人那会儿,是顺顺畅畅的,一点儿荆棘都没有。因此我怀胖哥儿时,要列入宴请要听戏,可能是去街面上逛逛,她从不阻止我。可这一次,预计她是真的被我大姑姐给吓到了,楞是拘著我,什鳗都不让我做。”
“那你便老实几个月嘛,统共也没有多少日子不是?你这性质你婆母也是清楚的,等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