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人结仇。”
韩子野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眉眼一跳:“泰哥儿,你昨个儿身上的衣裳是从哪儿来的?”
泰哥儿被问的一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复:“是圣上给我的。”
“那你的衣裳呢?你身上该当是有佩饰的,有香囊,都去何处了?”
“佩饰?”泰哥儿有些迷迷瞪瞪的,下意识地去摸怀里,可他今个儿又换了一身衣裳,怀里空空如也:“昨个儿还在的,现在……昨个儿被婢女拿走了。”
韩子野转身问过婢女,不多会儿,泰哥儿的东西便被送了过来。
佩饰是一件成色极好的玉佩,是当初泰哥儿满周岁的时候,刘家送来的礼品。香囊却不是顶好的,由于那是刘冬儿给缝制的,但里面却装着一个小小的圆形的金饼。
两件东西不说代价连城,但起码也能换上百两银子,可竟是半点未损。
“泰哥儿,你这些东西给他人看到过吗?”
点头:“是,都看到过。带走我的一男一女,圣上和在别院里奉养我的婢女。”
圣上和别院的婢女当然是看不上这种东西的,可绑走了泰哥儿的人也没有动这两样东西,却是让人含混了。如果说,佩饰不好出手,那麽小金饼却是可以直接当银钱用的。如果不是那两人有目的的话,那可真是无法回答了。
“是不是你在碰到圣上的时候,身上的衣裳都是完好的?”为了确认,韩子野又问了一句。
“现在还不能必定,如此吧,你在家里照望孩子们,我出去一趟,有些事儿我要证明一下。”
韩子野的性质便是如此,在事儿没有确认之前,他不会发表自己定见,这会儿他却已经可以必定,对方便是针对韩家的,只是便不晓得是为了报仇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泰哥儿都已经回来了,子野你便别管这些了。”韩家老太太的心思究竟跟韩子野是不一样的,事实上跟刘冬儿也是真的差别。
“母亲,旁的事儿也便罢了,可这一次泰哥儿只是运气好,如果是不抓住那两人,万一他们又有下一次怎么办?安心吧,我晓得分寸。”
听到韩子野这么说,韩家老太太便不再讲话了,而刘冬儿则是暴露了笑脸。她的心思也是如此,如果是其他小错,她可以不穷究,乃至于真的不放在心上,可关于这件事儿,她却是一辈子也无法原谅的。
两个月的时间,天晓得她和韩子野究竟承担了多少压力。哪怕现在泰哥儿已经平安回来了,她这内心无意还是会极端重要。恨不得一天到晚将泰哥儿拴在身边,便怕一须臾他又不见了。
刘冬儿也不晓得她究竟需求多少时间才气让心境真的清静,又可能等她看到祸首祸首受到应得的惩罚时,她才会真的放心吧?
惩罚,虽说是针对做错了事儿的人,但多数时候,关于受害的一方来说却是一种心理慰籍。
“母亲,子野办事您还不安心吗?至于那两个绑走了泰哥儿的人,不管最后获得了什麽样的惩罚,那都是他们该受的。”
韩家老太太点点头,她只是不希望韩子野再为这些事儿费心,但也觉得韩子野和刘冬儿的话有道理。听着泰哥儿的说法,绑走他的两个人既然是住在农庄里,那便代表并非是大富大贵之人。如果是一般的农家,那麽韩家是全部不会惧怕的。
并非韩家老太太势利,而是这京城之中,大大小小的官儿那是举不胜举的,更别说皇族之人了。如果是泰哥儿尚未返来,那又是一说了,怕是韩家老太太拼了自己一条老命也要跟那人拼究竟的。可便使泰哥儿已经平安返来了,那麽在她看来,息事宁人便是很稳健的了。
当然,现在韩子野执意如此,韩家老太太也不会太过于否决。
“对了,先前泰哥儿失落的事儿不是跟顾家和刘家都说了吗?当初是请他们来帮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