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冬儿有认识京城里的老医生还请你帮着我说明说明,银钱方面不必担忧。冬儿你也晓得,我们家便这么一个嫡子,便算亏了我也不能亏了他。”
刘家大太太的心理刘冬儿真的可以明白的,究竟她也是当了母亲的人。
“大伯母您只管安心,洐哥儿说白了只是底子不好,并不是什麽重病。好好将养着,喝着汤药,再配着药膳,用不了多久便能病愈的。只是,冬儿有句话却是想跟大伯母好好说说的。”
“冬儿想说什麽?我现在旁的事儿也忌惮不明晰,只盼着洐哥儿身子康健,哪怕让我折寿十年二十年,我也是毫不牵强的。”刘家大太太说得诚恳,事实上她内心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二来,却是由于洐哥儿学识看着虽说不错,但还远没有需求特地来京城求知的份上。
这话儿现在说却是来不足了。
“大伯母您快别这么说,洐哥儿身子骨不太大,您便更要长命百岁了,将来您还要给洐哥儿挑一门好亲。等洐哥儿有了儿子,您还要亲身照望呢,有句话您倒是说对了,我们要想将洐哥儿的身子骨保养好,至于做学识的事儿却是不急的,您说是吧?”
听了刘冬儿这话,刘家大太太连连点头称是:“便是这么个意义,我现在不求其他了,洐哥儿可以好起来,哪怕他碌碌无为一事无成也是无妨的。”
“对了,有件事儿倒是需求大伯母给掌掌眼。”刘冬儿笑着拿着茶盏,却没有接着说了。
已经出嫁了的女儿,如果是过量地加入娘家的事儿总归是有些不稳健的。如果是刘张氏没在也便罢了,哪有嫡母在身边,已出嫁的女儿却来管弟弟的婚事?何况那还是庶出的弟弟!
刘张氏早先愣了一下,好在这些年过去了,她便使性质没有太大的转变,但好歹见地多了,起码能看懂刘冬儿想要表白的意义:“是了,说起这件事儿,倒也是个困扰。这不是睿哥儿大了,想给他寻门婚事,可刚刚冬儿提示了我一句,我才想站起里的祥哥儿还没有订婚呢。大嫂,你也晓得我关于这些事儿不善于,便盼着你能给我帮协助。”
刘冬儿不由得嘴角有些抽搐,虽说托付他人协助说清楚来龙去脉是该当的,可也用不着这么实诚吧?
这纰漏庶子是正常的,但连庶子的婚事都不放在心上,还想要旁人的提示,未免也有点儿太……何况,祥哥儿还不是一般的庶子,而是刘家的庶宗子!
好在刘家大太太素来都是清楚刘张氏的性质,内心怎么想的不晓得,但起码面上却是半点未露。
“都是自家亲戚,说什麽帮不协助的?真要是算起来,我们母子俩给你们添了多少困扰呢?如果是能为弟妹解些抑郁却是再好了。只是不晓得,弟妹想要挑个如何的人儿?”
刘张氏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眼光落到了刘冬儿的身上,如果是她亲生的后代,她自然是有千百个请求,只盼着后代们都可以美满一辈子。可这是庶子,又是通常里不怎么来往的庶子,在刘冬儿说这话之前,她都记不得家里有这么一号人。
如果是苛待了庶出后代,作为嫡母势必是会被人说闲话的,弄不好还会被良人责怪。可却不代表嫡母一定要对庶出后代上心,大体面上过得去,谁会在乎庶出后代婚后是否美满?
当下,刘家大太太便点点头:“我清楚了,我看便照着我名下浚哥儿的老例好了。”
大房除了嫡子洐哥儿以外,有一个庶宗子名唤浚哥儿。洐哥儿出身得晚,在他没有出身之前,那刘浚却是当做嫡子养的,只差没有记到刘家大太太的名下,等洐哥儿出身,刘浚一下子便失宠了,特别是刘家大太太还生怕多年的大少爷地位,让刘浚忘却了身份,而后那些年刘浚的生活过得是真心不大好。
这体面刘家大太太还是要的。
在刘浚十三四岁的时候,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