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了。”
刘冬儿和韩家大太太面面相觑,真的不清楚为什麽韩子野会转移了话题。
“在我们离开京城那会儿,实在京城已经有些不安了。圣上的年岁大了,虽说上次借着百年世家生事的机会,狠狠地修理了一帮子人,但……”
“这跟我们有什麽干系吗?”刘冬儿内心最不安,便使是重生了一回,但她生活的地方也仅有后宅这一亩三分地。虽说她是有些小聪明的,但刘冬儿一点儿也不觉得,她这点儿小聪明对上聪明人会管用。
“有,干系不是很大,因此我要借着所有的机会跟旁人评释,我韩家无意上进。”
无意上进……
刘冬儿低落着头冷静地思索着,她想起了当初成亲后跟从韩子野一起去长洲城便事的事儿。那会儿,好像也是碰到了很大的危急,以及时机。韩子野却说,他的胆量小,便不去挣这份卖命钱了。事实上韩子野说的一点儿没错,虽说韩家在这件事儿上没有捞到一丝好处,但刘冬儿大堂姐的夫家却是遭了浩劫的。
比起繁华险中求,刘冬儿更稀饭此时安谧的生活。
何况韩家也算是繁华人家了,当然跟那些个高门大户还是有不一样的,但她却已经满意了。
家道富庶,家人安好,这已经是令媛难买的美满了,如果是她可以再生一个可爱的小女儿,那便是知足了。
“子野,你也已经是三个哥儿的父亲了,冬儿也很能干,有些事儿你们便看着办吧。我不求韩家可以有多繁华,你们都平平安安的,我便得偿所愿了。”韩家大太太并不是刘张氏,她是经历过事儿的官太太。许多事儿便使说的并不是很清楚,她也能大致的想清楚。
只是想晓得韩子野为什麽存心在昊哥儿的抓周宴上折腾那些诡谲小玩意儿,但韩家大太太却是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出处。
如此也已经够了。
“子野,尽量少掺和一些事儿,当然我也清楚你是一个有分寸的人,有些事儿当心一点儿没错。如果……我们在泸州城多待两年避避风头也是使得的。”
韩子野摇摇头:“避风头是没用的,而且泸州城这块儿并不像我们设想中的那般安稳。母亲,您还记得心思上冬儿子母俩碰到的难民暴乱吗?这事儿我虽说已经上报了,可却迟迟未能全部查明。呵呵,不是本地的官员没用,而是有人按着这事儿不让人往下查呢。”
“母亲安心,在我心目中没有任何事儿会比家人更紧张的。”
韩子野万万没有想到,他这边刚说了家人比任何事儿更紧张,可没过几天,偏巧便是他最在意的家人出了事。便由于被迫要做出退让,乃至于不得不烦扰可爱的幼子抓周宴的韩子野,却是真的动了怒。也可以,在离开泸州城之前,他要先做一件事儿,起码也要让那些在黑暗的人了解,什麽事儿能做什麽事儿不能做。算是……杀鸡儆猴吧!
一封来自于刘家,由刘家大老爷亲笔写的信件。
马车上,刘冬儿将信件又拿出来看了看,娃娃虽说是识字的,但她却不会识别字迹,只是抱着正吐着泡泡的昊哥儿逗弄着。
“这事儿有点儿不对劲儿呀。”
的确如此。
虽说信上的字迹的确是刘家大老爷的,但这事儿却很不对劲儿。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刘家寻刘冬儿,必定是让她回刘家谈事儿的。便使此时刘家二房已经去了京城,但不管如何泸州城的刘家也牵强可以算是刘冬儿的娘家。断没有邀请她来醉仙居谈事儿的。
特别是,这信是刘家大老爷写的。
刘冬儿虽说识字,但学识并不是太好,平素便使是有书信来往大多也会体恤她,用的都是一些很直白的语言。而且,跟刘冬儿通讯的都是女眷。便使是刘家二老爷有事寻她,也会让刘张氏代笔的。
只是,信上的字迹好像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