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此时，当你察觉你的嫡宗子嫡长媳联合起来想要赶走你其他儿子的时候，你的婆婆方产业今的老太太真的站在他们这一面，对不对？”

韩子野说的还真是没错，这便是报应了。

不得不说，当初立下方家家规的人真的是把所有的事儿都思量进去了。庶子便没有说了，方家的子嗣一贯比较闹热，便算某一代没有嫡子，也会选定去其他几房过继的，而不是让庶子秉承家业。

至于嫡子，在一代代的算计背后，身为方家的嫡子实在也不等闲。不管是嫡宗子还是其他的嫡子。

如果是嫡宗子，虽说在成家立业之后可以秉承家业，不必落得被赶落发门的了局，将来呢？嫡宗子便是遥远的家主，他要面对的是骨血分别辨难受。不管他有多想要留下嫡子，最终不得不屈服。

“母亲，是如此吗？我都不晓得。”方家三少爷的声音最消沉，他察觉自己过去的人生真的是活在了父母的保护下。哪怕他的父母很清楚他将来要面对的事儿，却仍然选定先保护他，可能他们梦境着以后可以转变如此的家规吧？

姑太太笑得愈发凄苦了，笑着笑着，眼泪便落了下来。

“不能跟祖母好好商议一下吗？为什麽一定要立下如此的家规呢？其他的人家关于嫡子都是极好的，哪怕分薄了产业又能如何呢？”方家三少爷的眼光里带上了一丝哀求，实在说白了，他都没有接管必需离家的事实。哪怕他的二哥在成亲之后的确是没有分得多少钱财便离开了方家，可他还是抱着那麽一丝希望。

他从小便生活在父母的保护下，他什麽都不会没有任何自力求生的才气，他的出路一片渺茫，乃至于他到此时为止都没有订下一门婚事。

如此的他，一旦真的离开了方家，可以说……

便是末路一条！

“没用的，没用的，我不幸的儿啊，这是没有用的！”

姑太太猛地哭出了声来，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悲痛和无望。如果说，在这之前她也有那麽一丝期望的话，那麽韩子野适才的话却是直接将她带到了暴虐的现实中。

“为什麽？老太太也是我的亲祖母！他们……他们不都是我的亲人吗？莫非他们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去死？”方家三少爷是真的慌了神，特别是在看到了姑太太失声悲啼之后。

韩子野面色冷凝地谛视着姑太太子母俩，却一声不响。

“大表哥，莫非你也觉得他们会见死不救吗？”是真的慌了神，方家三少爷转身看向韩子野，眼光里除了无望之外，有那麽一丝祈求。

“是的，由于这已经是便发生过。”淡淡地讲话，韩子野好像浑然不知话会给方家三少爷带来多大的震撼。

“什麽？你这话是什麽意义？什麽叫做已经是发生过？”

“可、可我此时该怎么办？”

实在，方家三少爷最大悲恸并不是他不能秉承产业，而是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清楚处境。

又可能说，他此时可算清楚了过来，惋惜已经太晚了。

“你老大成亲好几年，你大嫂都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你这个时候再想该怎么办，你觉得还来得及吗？”当然，也不是真的来不足，韩子野压下了想说的话，他只是想看看当方家三少爷堕入真的无望中，会选定如何的路。

“我、我不晓得，我真的不晓得，我以为不管怎么样爹娘老大都不会不管我的。而且，我以后还会成亲不是吗？便像二哥那样，我会成亲会有媳妇，以后便算不能像过去那样金衣玉食，也不至于整日为了生存烦心吧？”方家三少爷是真的慌了，过去那些个被锐意纰漏的事儿此时被韩子野一股脑地都摆在了眼前。

他察觉，除了惊悸失措之外，他真的没有了主张。

这人看来真是没救了。

韩子野揉了揉眉心，感应最头痛。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