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们家作了什么孽呢?别看家中有几十个男丁,但他们都是庶出啊!这一户人家如果是想要茂盛,那势必是要传给嫡出的。如果是可以由长房嫡出一脉相承,那是再好了。再不济,也该由嫡子嫡孙秉承家业,什么时候轮到庶出了?”
虽说百多年前,本家的院子是极为豪华的,但过去了那麽多的光阴,哪怕很近也有补葺过,但客院这边显然并不在补葺的局限内。
客院的地方倒是不小,看起来好像比的东苑还要打上两倍,可大部分的房子看起来已经破败不胜了,唯一凑近门口的几间配房还算是牵强可以住人。
刘冬儿也收敛了笑容,看着客院里的婆子。
从里头看,这两间房子比起别的破败不胜的略微要好上少少,至少看起来还算是整齐。这屋里好好地修理一番,临时住一段光阴倒也是的。
可事实却完全不是如此。
房子修理得很洁净,大约应该说是很得洁净。外间除了一张桌子和几条凳子以外,完全便没有旁的东西。内室的门是洞开的,背风处有一个土炕,炕上除了被褥和一张小木几以外,再也没有了旁的东西。
刘冬儿带着婢女走到祠堂前的时候,正好遇到韩子野和宗老们从祠堂里出来。韩子野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可见到刘冬儿面上有些忧愁,略微有些疑惑。
伉俪多年,韩子野太清楚刘冬儿的性子,虽说从里头上看,刘冬儿的确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可事实上她的性子却是跟韩子野也有着必然水平的相像。不说,收敛自己的心情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既然如此,那麽刘冬儿现在的表情便说明她是故意的。
“子野……”逐步地走到了韩子野的眼前,刘冬儿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韩子野当下便晓得她这是有话要说,却又不晓得由于什么原因,这些话不可以说出来。用眼角瞥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宗老们,韩子野有些清楚了,看来刘冬儿是想要演一出戏。既然如此,作为良人的他更是应该好好合营一下了:“冬儿,你奈何了?刚刚遇到了什么兼职?”
见韩子野极为合营,宗老们的留意力也有些被迷惑过来了,刘冬儿这才一副很是尴尬的表情,吞吐其辞地讲话道:“子野,我可不可能以约请同事去我们家小住?”
小住?这倒是稀奇了。
韩子野挑了挑眉:“如果是亲戚的话,小住当然是可以的。”
娃娃是个直性子,这是全部熟识她的人都晓得的兼职。韩子野清楚有些话刘冬儿是晦气便说的,那麽便借助于娃娃的嘴,娃娃只是一个婢女,哪怕语言有些不当当也是的。顶多作为主人家扣她月钱也便罢了,刘冬儿事后都会补给她的。以往也不是没有这样例子。
幸亏,娃娃虽然性子比较直,但却是很听刘冬儿的话了,当下便住了口,只是脸上却仍然是一副不服气的表情。
这会儿,全部人的留意力都被娃娃适才那番话迷惑住了,跟一脸作弄地看着刘冬儿的韩子野不同,宗老们俱是一副气急废弛的神态。
“子野,这事儿或是交给我们来处理吧。不是说不可以去你们家小住,只是上次的火情中,启哥儿受了点儿伤。当然,我们必然会给他请京城里很好的医生的,必然不会让那些奴大欺主的奴才们闹事!”宗老们现在只想尽快将兼职压下来,幸亏知情者也不算外人,这如果是被外人晓得了这些兼职,那他们这些宗老怕是都要失了颜面了。
这事儿的身后必然有人主使!
宗老们见刘冬儿松了口,当下放下了心:“我们这便过去看看。唉,都怪这些日子忙在世过继的兼职,加上年底将至,这兼职好像都堆在了一起。也还好上次的火情没有蔓延开来,只是将东苑给烧着了。”
韩子野点点头:“既然宗老们都很忙,那我先带着冬儿回家去了。等过些日子,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