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语气里有些责怪:“你爹没有将你妹妹带回家,而是安设到了新买的小院里,这事儿却是无法遮盖的,这不今个儿一早我便收到了这封信!”
刘冬儿下认识地接过了信件,可看着信封上目生的笔迹,一光阴想不起写信的人是谁。
“这是你大伯派人送来的信,他晓得消息的时候已经挺晚了,派人打听了完整的兼职后,赶紧派人给我们送信。这不,整个泸州城都已经满城风雨了。”刘张氏性格是比较软绵的,连她都有些生气了,可见兼职闹得有多大。
寄给刘家的信件,刘冬儿并没有翻开来看,而是急切地问着:“娘,妹妹她真的是被张家休弃了?”
“可不是吗?你大伯都快被气死了,虽说他的几个庶女都已经出嫁了,可洐哥儿再过几年也要议亲了。”刘家长房唯一的嫡子洐哥儿,年纪要比蕾儿和睿哥儿小上两年。可便使如此,离议亲也不久了,如果是任由那些坏话流言传播着,怕是便算过了三四年,也没法议亲了。
“是一气之下这么做的?”其实吧,说句本心话,自己的刘满儿做下了这般无耻的兼职,只是休弃太廉价她了。但让刘冬儿感应含混的是,一般写了休书那是必定要见知娘家的。哪怕刘家现在举家搬到了京城,那也应该关照一下尚在泸州城的刘家大老爷。
刘家大老爷居然是听到了坏话流言才去调查的,显然张家完全没有支会过刘家。再遐想到前两天韩家二老爷的来信,好像他们获取消息的时候,也有些晚了。
这……倒是稀奇了。
刘冬儿真的无法怜悯刘满儿,如果她其时在场,也必然会狠狠地给她几个巴掌的!
“大约便是如此的,你大伯也气得不可能,话里话外都是对芳儿的责怪。当然,我也晓得这事是她的不对,其时她被人打疼了,然后同事们又只顾看着孩子的状态,没顾得上芳儿。等回过身子来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刘张氏抿了抿嘴,一脸的愁苦:“如果是其时她好好认错,大约不会被休弃的,可她便这么跑了,张家二少爷一气之下便说要休弃了她。”
“也便是说,完全便还没有休书?”
休妻并不是那麽等闲的,至少得有休书。然后还得拿着按有手印的休书去官衙门存案,将的婚书销毁,这才算是休妻胜利了。当然,这只是针对休妻,如果是妾室的话便等闲多了,如果是通房婢女发卖了便是。
“那孩子挺伶俐的,可自从受伤过后,整个人都是木愣愣的。不仅不会笑了,连哭都不大会了。后来,张家请了泸州城一名很著名的医生过来看,医生说大约是脑子被撞到了,给撞傻了。现在还不可以确认,但看着应该是。”
……
刘满儿她还真是作孽啊!
“娘,妹妹的兼职既然还没有传到京城来,那便尽量先遮盖着。”刘冬儿很关心的或是自己的家人,惋惜刘满儿不在此中:“蕾儿的婚事,睿哥儿的出路,这些都不可以不考虑的。我想,父亲也应该是清楚这些事理的。因此,娘您万万不要当善人,为了这种人赔上名声至心便不值得了。”“那我应该奈何办?”刘冬儿略略思索了一会儿:“不是有句话叫做,大义灭亲吗?不如便让父亲出面,将妹妹绑到泸州城的张家。究竟,张家是我们的亲戚,或是有些人情在的。刘家再送上少少财帛铺子之类的,看成赔礼,只说妹妹已经出嫁了,生是张家的人死是张家的鬼,哪怕张家要把她活活打死,刘家也绝对不会说半句不是的。”
而关于刘家二老爷来说,睿哥儿的出路以后是要落在韩子野的身上的。试想想,一面是嫡女和半子,有嫡子的出路,三个亲外孙。而一面却是一个只会无事生非的庶女,孰轻孰重那是不言而喻的。
他回家后,看到了刘家大老爷的来信后,更是气愤异常。哪怕他们这一房已经搬到了京城,也并不代表他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