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子没有进项留着没用罢了,那些极为赢利的庄子铺子,不管是张家还是刘张氏,直到现在都没有动用。除了当初刘冬儿出嫁的时候,刘张氏给了她一些京城旁边的产业,但直到现在也并没有更换牌匾。
听屏风背面临时没了消息,韩子野讲话打圆场:“说了那麽多,还没问老人家贵姓?”
“我是个孤儿,被老爷赐姓张。”老人踌躇了一会儿:“当初,我也有找过老爷的家人,但我是京城人士,老爷也没跟我说过他何处人士,而且我跟其他的知己也并没有接洽,加上当时候已经由去二十年了,实在是有心疲乏啊!”
“那麽,我可否问一句,老人家此次登门拜望,有何居心?”韩子野见过世面的,他的心思跟刘冬儿在本质上有着差别。事实上,他只在意结果而不会去在意历程。
“我既是来要一件东西,又是来送还一件东西的。”
韩子野有些狐疑,他关于刘家的事儿还算是清楚,但关于刘冬儿外祖家却是真的不清楚的,校验一个人究竟有何居心,看他要的是什麽,便能弄清楚了:“敢问老人家需求什麽东西?又希望送还什麽东西?”
“我要的是一件腰佩,那原是老爷生前从不离身的信物。我从来没有见过老爷的女儿,再说了,我回来京城都有二十多年了,老爷的外孙女都那麽大了,便算过去见过,我也不敢认了。”老人停下了一下,再次讲话却是带着郑重:“至于送还是什麽,却是要等我见过那枚腰佩之后才气报告你们的。我只说一句,我毫不是那哄人钱财的人,便使是我要的腰佩,也仅仅是想见一面,并不会将它夺走。送还的物件我也可以大致说一句,当初老爷交托给我至少代价十万两银子的货品。”
韩子野眉眼一跳,老人话里的意义是再清楚没有了,可以确认身份,他送还的物件至少代价十万两银子!
“如此吧,我们便日也要回笼泸州城一趟,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枚腰佩。对了,上次听说睿哥儿学识最不错,此次他会来京城进学也说不定。”看到老人有些不解,韩子野回答道:“睿哥儿是我媳妇的弟弟,如果事儿能对上来的话,那他便是你家老爷的亲外孙。”老人其时便有些慷慨了:“好好,如果是今生当代能见见老爷的外孙,我便算死了也能明目了。进学吗?进学不是问题,我女婿是昨年的状元,他认识好些个有学识的人!”
刘冬儿从屏风背面出来,被韩子野脸上诡谲的表情弄得一愣:“子野,这是怎么了?你觉得那老人有问题吗?”
“不,便好相反,我觉得那老人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回笼了眼光,韩子野一脸的无奈:“昨年的状元郎你晓得吧?可能,应该说你跟状元郎家里女眷挺熟识的吧?”
骠骑将军梁枋,出身武将世家,祖上是建国元勋,传承到现在不晓得已经出了多少勇将,当然也不晓得多少人死在了沙场之上。这是一个虽说没有在崇高社会特别知名的家属,但一提起来却很令人佩服的家属。特别是一些老人,至今他们还记得五十多年前那场大战,梁家从兄弟十六人,最后回来的只剩下了两人,而其中一人便是现在骠骑将军梁枋的父亲。
“我想起来了。”刘冬儿嘴角微微抽搐,骠骑将军梁枋现在还在边关之上,保卫者边疆的悠闲。而他唯一的儿子便是那位昨年的状元郎梁斌。
听说,便是由于五十多年前的那场大战,梁家一门忠烈竟是多数死在了边疆,哪怕后来捐躯疆场,也不能抚慰孀妇的心。梁枋也有兄弟三人,现在平安在世的仅有梁枋一人,而梁枋成亲后生下了三个女儿,好不等闲才盼到了这唯一的儿子梁斌。
梁斌也算是个传奇人物了,看他的名字便晓得,为他取名的父亲梁枋希望他能文武双全。实在,梁家的人都不是蛮男人,但离才当曹斗还是有段距离的。梁斌却跟他的父辈真的差别,由于有母亲、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