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韩子野只是换了一件新衣,她们婆媳俩却是全套的装扮,成套的头面金饰,加上不经意从袖口闪过的一丝碧绿,无一不说清晰众多问题。迎接她们婆媳俩的女眷,很也是装扮过的,但除了两根很老旧的金钗子和一根已经有些发黑的手镯之外,旁的却是没有了。
悄悄的把稳着这全部,刘冬儿又不留印记地跟对方打听一些事儿。
同族穷困潦倒并不重要,哪怕他们这一支真的认祖归宗了,可各房管各房,没得让他们拿出钱财的道理。当然喽,如果同族的人穷得将近饿死了,但他们这一支必定是不能作壁上观的。可周密看着,虽说同族没什麽钱财,但宅邸境地应该都是在的,下人也是有的,看起来只是有些拮据,离饿死还远着呢。
因着这些问题,刘冬儿虽说便地没有阐扬出来,但回来以后,却是命人私底下查了起来。只是,同族那边早便已经败落了,跟刘冬儿通常里触碰的圈子是真的不一样的。倒不是真的查不出来,而是需求经历一些特别的渠道查找线索。
去泸州城送信的下人刚刚赶到的时候,卖力打听同族信息的人也过来了。两方都是送来了信件,有些话让人带口信不大利便。
韩家大太太先伸手取了泸州城那边的信件,看信封的字体应该是韩家二老爷所写,信很厚,预计写了不少的内容。刘冬儿便拿了搁在一旁的一封信件,那是关于同族的一些情况。
同族的情况并不算太复杂,升官发家也可以需求许多文字来论述,但败落却是一句话而已。同族那边,也是诗书站起的,只是近百年以来,险些没有出过什麽可以灿烂门庭的人。如果仅仅是如此倒也罢了,同族的钱财也是不少的,不至于落到这个境界。问题是,他们不仅没有本事当官,更是不屑于行商。一来二去的,便如此坐吃山崩,几十年下来,家道也便败落了。
信件写得很容易,统共也便一页纸,只是在背面又写了一件事,说是在可能五六年,同族嫡系的几个哥儿一起结伴出去玩乐,不想当日玩乐的地方竟着了火,那些人一个都没有在世出来。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由于玩乐的地方不是什麽说得出口的去处,加上也没有身份高贵的人,这事儿直接便不明晰之了,那一次的不测,却给同族那边带来了大困扰,最紧张便是没了的几个哥儿全部都是同族的嫡系,并且是同一代的从兄弟。
抬头看了一眼韩家大太太,见她还在认真地看信,刘冬儿也不督促,又重新到尾看了一遍。
同族那边,一共便两个问题,一是家道中落,二是子嗣珍稀。
偏巧,这两个问题却是很难处理的。
“冬儿,你二叔请求分居。”韩家大太太可算看完了信件,只是面色却是有些不好看了。
刘冬儿最吃了一惊,她说要尊重韩家二老爷的话,便是排场话罢了,在她看来,一般人必定是会选定认祖归宗的。当然喽,思量到韩家二老爷庶子的身份,加上他一贯都是在泸州城生活的,会由选定。但刘冬儿还是没有想到,韩家二老爷会直接请求分居。
“母亲,二叔他没有说话吗?”
将信件推给了刘冬儿,韩家大太太闭了闭眼睛:“信上说,两个月前他抱了孙子。”
“母亲,祖母她要上京城,您看……”
说真话,韩家大太太比刘冬儿更不肯意跟这位生活在一起,究竟刘冬儿只是孙媳妇,膝下又有两个幼子需求照望。而韩家大太太却是儿媳妇,奉养婆婆那是瓜熟蒂落的事儿,加上现在韩曦也出嫁了,韩子野又不需求她来操心,万一韩家老太太真的来了京城,等于便是让她没日没夜地照望嘛。
“这事儿再说吧,等子野回来,我还要跟他说说分居的事儿。如果这家真的分了,我们还要回泸州城一趟,一些产业你二叔已经管了几十年了,他如此撒手不管,有的我们烦的了。”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