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他至亲的人却仅有父母媳妇和孩子。
如果是今个儿,韩家老太太想要随着大房一起上京城,那必定是没有问题的。可如果是强行留人的话,却显得特别得冷情了。
“冬儿,家里发生的事儿我都晓得了,真是费力你了。”韩子野抱着杰哥儿,一面逗弄着,一面跟刘冬儿说着话儿。幸亏是如此,他没有看到韩曦临走前那不同的神态,要否则他必定会烦闷到的。
挥手让下人们离开,韩子野有些无奈。“母亲也费力,祖母她年轻的时候还好,现现在年纪愈发大了,也愈发懵懂了。”
尊长,哪怕真的有错,也不能说得太直白了。韩子野只说韩家老太太是年纪大了懵懂了,便把这事儿给掩蔽过去了。而刘冬儿重新到尾都没有想过要为自己可能泰哥儿讨回公道,韩家老太太可差别于姑太太,任何报复的手段都是很不可能取的。
“我无妨的,何况,到了京城,怕是要见到老太太也不等闲了。”这便是外放的好处了吧?文臣一般都是不能回自己老家的,当然如果是便事十来年后,走路线调职回来,也不是不能。便彷佛刘家大老爷还是韩家大老爷那样,至于像刘冬儿的父亲,则是由于官职实在是太小了,完全便没人在意他究竟在何处便事。
“嗯,以后晤面也不等闲了,你们也不会再闹冲突了。”韩子野点点头,又说起了旁的事儿:“京城这块儿跟泸州城不大一般,跟我们以往在长洲城的时候也不一般。怎么说呢?我的官职也升了,触碰的人也广了,而且这边更为盛行官太太之间的交换,宴会什麽的,每个月至少也有十来次吧?”
见刘冬儿面上有些吃惊,韩子野抚慰道:“一般来说,你和母亲刚到京城这些日子,必定会很繁忙的,什麽人都不认识。韩家在京城也是有产业的,但不是主要的产业,办事们认识的顶多也便是商户人家。听闻京城这边官宦人家的规矩也多,我倒是不担忧你和母亲,怕的却是曦儿……”
刘冬儿和韩家大太太,都是见过世面的,而且性质也摆在这里,便算临时不能适应,过段时间都会好的。何况,刘冬儿和韩家大太太都是已婚的妇人了,还是那种地位相当巩固的官宦人家女眷,哪怕有些不稳健,也没人会特别在意的。
至于韩曦嘛,两者之间便有很大的差别了。
韩曦现现在是一个待嫁的女孩儿,而且这个年纪还没有订婚,虽说也不算忒特别少有,但同时也向旁人说清晰一件事儿。那便是,韩曦是要在京城选婿的。
一般来说,贵太太之间的相互宴请都是有目的的。什麽赏花宴、品茶宴,乃至于一些祝寿之类的宴请,许多最终的目的却是相看媳妇的。
韩曦这个年纪,一旦被带出去列入宴请之后,旁人势必会打听的。要晓得,一般已经订婚筹办嫁人的女孩儿,都是不会列入这种宴请的。而列入的女孩儿,那都是名花无主的。
如此一来,韩曦的一些行为活动便会受到许多人的眷注。有适龄儿子可能弟弟的官太太,用的眼光势必是扫视的。如果是家中一般有待嫁女儿可能妹儿的官太太,则是会下意识地比较一番。这如果是搁在刘冬儿身上倒也罢了,她素来不大在意别人的眼光,可韩曦呢?
试想想,韩曦那懦夫的性质,哪怕略微人多一点儿地方,便会显得特别得拘束。这万一许多人的眼光都密集在了她的身上,这可叫她如何是好?
“曦儿那性质的确是个问题。”刘冬儿赞同地点头,虽说比起年幼的时候,韩曦已经好了许多了,可京城的女孩子愈加豁达摩登,有一种很爽直的感觉。这独自看韩曦倒也罢了,牵强赞一句小家碧玉,灵巧娴静之类的,但凡放在一起比较的话,便显得小家子气没什麽能耐了。
“因此,最首先还是你跟母亲先出席那些宴请吧。你们究竟跟曦儿差别,我的官职摆在那边,那些官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