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多产业的,所有的产业可都是由长房秉承的。”姑太太以为刘冬儿被说动了,脸上的表情愈加夸张起来:“你想想,凭什麽属于你和子野的产业要分给二房他们呢?庶子庶子,说动听点儿是半个主子,实在说白了,不便是仆众生的吗?生成的轻贱胚子!”
刘冬儿皱了皱眉头,姑太太这话好像不仅仅是针关于韩家二房,反而听着感觉像是有感而发了,韩家一贯生齿单薄,哪怕是庶子庶女也是极少的。而且,韩家重规矩,便算韩家二老爷自幼养在韩家老太太膝下,生下二老爷的姨娘却是很早便被远远地打发走了。
既然如此,姑太太好像该当没有怅恨庶子姨娘的道理吧?如果不是真心吃过某些亏,是不会会有那麽深入的怨毒的。
虽说真心想把姑太太轰走,但好歹这位也是正经的尊长,刘冬儿不欲与她为难:“姑姑,我是子野的媳妇,自然是专心致志的信托他了。既然子野都说了,韩家起码十年内不会分居,那便不分呗,韩家家大业大无妨的。”
“这怎么是无妨的呢?”没料想,姑太太整个人都慷慨了起来,倒是把刘冬儿吓了好大一跳。一旁的娃娃恨恨地瞪了姑太太好几眼,不想人家压根便没有留意到:“你想想看,这韩家是大房所有的,关他二房什麽事儿呢?凭什麽好处给他们占呢?你这性子也太软糯了吧?”
刘冬儿面色最不好看,实在她觉得自己适才那话已经把意义说得很清楚了。不管自己是否同意分居,这韩子野的话都已经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去了,还想让自己怎么着?难不可能,姑太太是希望让自己以死相逼,强迫着韩子野回笼之前说过的话吗?这完全便不会!
刘冬儿表情一沉,她敬姑太太是尊长,未料人家姑太太完全便没有把她当成后辈来看。当下也懒得再讲什麽礼仪了,干脆便把话给挑清楚了:“姑太太这么说便没意义了,韩家考究情面味,我觉得是件功德。像方家,既然从来都是及早分居的,那麽我想问问,姑太太你生了三个儿子,是不是便代表着两个不久以后也会被扫地出门呢?”
姑太太面色一僵,竟是一副被戳中了软肋的表情。可随便,姑太太面色便变得狰狞起来了:“哼,我方家的事儿什麽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方家才是家大业大,哪怕九牛一毫也不是你能设想的!”
刘冬儿嘴角狠狠地抽搐着,这话听着怎么那麽便扭呢?,她还真当是懒得管方家的事儿,事实上,方家二少爷三少爷是死是活都与她无关。当下使了个眼色给娃娃:“姑太太,我不欲管别人家的闲事,也不希望姑太太来管我们家的闲事。娃娃,我累了,你扶我进去歇歇。”
娃娃欢畅地蹦跶到了刘冬儿眼前,而后一把挤走了姑太太,满脸笑意地将刘冬儿扶进了闺房。自然,话说到这份上了,姑太太也只能气哼哼地转身离开了,刘冬儿觉得,以姑太太的性子来看,应该不会吃了这个闷亏的,她会干脆去找韩家老太太诉苦?
如果真是如此,那刘冬儿也是没办法的,谁叫姑太太实在是太不好打发了,她完皆必不得已才说得那麽干脆的。同时,刘冬儿也可算清楚了,为什麽在面对姑太太的时候,韩家大太太和韩子野都会那麽干脆不给一点儿面子。
“我是跟娃娃说的,要是有人来找你困扰,让她立马想办法报告我。”韩子野容易地回答了一下,随后再次扣问起了姑太太的事儿:“姑姑又怎么了?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吗?”
刘冬儿也很纳闷,她也觉得韩子野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哪怕姑太太没有列入今个儿午时的家庭宴请,可既然姑太太可以打听到韩子野在宴请上的答应,那麽打听到其余的话也必定是不难的。既然如此,姑太太为什麽还要老揪着事儿不放呢?哪怕便算此时立马把韩家二房赶出去,那韩家的家业也必定是由韩家大房来秉承的,按照此时的景遇看来,秉承家业的只能是韩子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