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行为做任何评价。当然,既然要送信回来,那单写一封未免也太奇怪了,刘冬儿只是在给老太太的信中将事儿的经由不折不扣地刻画了一遍,而在给刘张氏的信中,则只是粗略地提了一句。
好在这刘家、张家、韩家都在泸州城里,虽说城南城北的,距离也不近,但好歹在同一个城里,送信倒是放心多了。
刘冬儿一共写了六封信,给韩家老太太、大太太和二太太的,给刘家老太太和刘张氏的,有一封是给韩燕的。刘家大太太写了多少信,刘冬儿却是不晓得了,由于送信这事是交由刘家大太太来处理的。
由于之前婆母韩家大太太并没有在信里提到韩燕的事儿,刘冬儿只当她什麽都不晓得,回的信也是一些客套话,由此看来,不管是张家还是韩燕,都不想把这件事儿闹大了。便算这事儿全部都是刘满儿的错,在张家出了那样的事儿,关于张家也还是有很大的影响的。
特别是张家已经渐渐首先走下坡的环境下。
由于不是一般的家信,刘家大太太是派人快马加鞭送到泸州城的,刘家的部下,自然是先把信送到了刘家,而后才去了韩家,最后是张家。
刘家那边,老太太和刘张氏都收到了书信。由于之前刘冬儿的婚事,老太太关于刘冬儿还是抱有一些偏见的,好歹过了这些日子,老太太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起码没说连信都不看。因着老太太的眼神不大好,这信是由新来奉养的琥珀给念的。
琥珀是这两年才从小婢女升到一等大婢女的,她虽说没有过去的琉璃办事那麽妥劈面面俱到,但由因而从小婢女升上来的,她倒是比琉璃更会调查别人的神志,揣摩别人的心理。刘冬儿的信最初是由她念给老太太听到,自然她也都晓得了,由于关于两位已经出嫁的二房小姐并不了解,琥珀并不敢多说,只是柔声地慰籍老太太。
刘家老太太缓了好一下子,才慢慢地恢复了过来,命人去将刘张氏唤了过来。
二房的院子里,刘张氏也在看信,她好久没有收到刘冬儿的信了,加上刘冬儿给她的信中,说的多是一些风趣的事儿,只是在信的末端略略提了一句刘满儿的环境,具体的事儿刘冬儿是没说,乃至于她还给了刘张氏一个很不错的建议。
“……如果妹儿在张家发生了什麽事,娘您要记得全部但凭祖母交托。”
刘张氏有些狐疑,但事实上,除了上一回刘冬儿的婚事问题跟刘家老太太喧闹过,旁的事儿却是真的没有。想着是名下的一个庶女,又是素来不密切还已经嫁出去的,刘张氏完全便提不起乐趣来。以往,她对刘满儿不错,一方面是懒得荼毒庶女,一方面却也是给刘冬儿面子。
如果是让刘张氏为了一个庶女跟刘家老太太对立,她却是说什麽都做不到的。又不是亲生的,老太太又是庶女的亲祖母,便算做了一些特事儿,身为孙女莫非不该受着吗?
才刚决意服从刘冬儿的建议,里头婢女来传话,说是刘家老太太寻她有事儿。刘张氏狐疑地看了一眼信纸,直觉报告她,这事儿跟自己房里的庶女有关,但也只是略略愣了一下,刘张氏究竟还是从善如流地跟了出去。不便是一个庶女嘛?老太太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她才不去触这个霉头。
刘家老太太一贯比较偏幸二房,仅有二老爷才是她亲生的,如此的偏幸一旦碰到了她娘家的事儿,却始终也学不会沉住气。
容易地说,像刘冬儿,她的逆鳞是刘张氏,不波及刘张氏,她便全部都好商议。自然,现此时又多了一个杰哥儿。而刘家的老太太,她的逆鳞却是娘家,一旦娘家有事,她决意是第一个坐不住的。至于干系到了子嗣的事儿,她更是真的无法掌握自己。
刘张氏一走进老太太的房里,便看到了表情漆黑得好像能滴下墨汁来的老太太,顿时不由得万分狐疑。之前,刘冬儿的信里关于刘满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