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只是说说而已嘛。当初,大伯母在给我们俩说亲的时候,可跟我提过一句话。说什麽要不是郭家那边争先订了亲,她一准让大堂姐嫁到韩家去!”刘冬儿下意识地想起来今个儿白日里,刘家大太太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烦恼。她是否便在烦恼这件事儿呢?
“对了,冬儿,我过几天要出一趟远门,可能起码也要一个月摆布的时间。也有可能会更久一些,没什麽大不了的,你不要担忧。”摊开了刘冬儿,韩子野皱了皱眉头,声音有些消沉。
刘冬儿最诧异地抬头:“这件事怎么过去没有听你说过呢?”
“是间的决意,我也是今个儿才晓得的,我还想着我不在的时候,要把你交托给谁。此时好了,你大伯父来了,他们可能会便刻找宅子住下。我明个儿会跟他说的,宅子的时候暂时不发急,让他们在家里陪着你,可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冬儿何处还会说不好呢?只是,不晓得为什麽,这内心头却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以往未出嫁之时,她关于刘家的内宅争斗是很有信心的,一来重生回来她本便比别人多了先机,二来有娃娃的互助,又有什麽事儿办不到呢?等嫁人以后,虽说韩家的内宅也有风波,其时的韩家老太太由于周家表小姐的时候,而对她百般挑刺,特别是她进门两年多还没有身孕一事,更是让韩家老太太把她视为了眼中钉。可便使如此,刘冬儿也从未感应过惊悸,那些事儿虽说很困扰,但却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想着跟韩子野到外埠任职,又如愿地有了身孕生了儿子,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是顺畅无比了,不想困扰的事儿却更多了。而且,刘冬儿很清楚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像如此干系到官场和朝堂上头的事儿,她是万万插不了手的。而旎虚空间和娃娃也帮不了她,全部只能依靠韩子野一人。这本没有什麽,可刘冬儿却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无用。
刘冬儿刹时低落的心境自然逃韩子野的眼睛,只是这事儿他却真的不想说太多,特别是局势还没有巩固的时候。虽说,在成亲之前,韩子野齐心想要一个可以跟他并肩作战的媳妇,而刘冬儿以来做得也都很不错,直到那一天,刘冬儿独从容产房内惨叫,而他只能站在里头干发急。好不等闲杰哥儿出身以后,他走进产房里,看到的第一眼却是那张没有了往昔的色泽,只剩才苍白的面庞。
实在,媳妇未须要跟自己并肩作战,她能为自己生儿育女,时时刻刻依靠着自己,便好了。
“冬儿,你安心,我包管不会让自己出事的,等我回来以后,京城的任职信也该下来了,到时候我带你去京城,还去之前我们相遇的城郊,再去逛一逛,我们已经是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好吗?”
被韩少爷这么一折腾,离空气算是真的全部没了。目送韩子野阔别后,刘冬儿抱着哭得一抽一抽的杰哥儿回了后院。今日并不是休沐日,刘家大老爷不在家,大太太倒是没事儿,却一大早地去了郭家探望大堂姐。不知怎的,刘冬儿抱着委屈抽泣的杰哥儿,内心忽的想起了刘张氏。
虽说刘张氏那人什麽本事都没有,一把年纪了不仅没有一点儿心机,连手法都是极为稚童的,不管怎么样,刘张氏始终都是刘冬儿的精力支柱。有些人有些事,存在便能让人放心,而刘张氏显然便是属于如此的人。
以来去在韩家的时候,虽说也不常回娘家,但是由于在同一个地方,刘冬儿都很放心。一下子到达了千里之外的长洲城,刘冬儿这内心空落落的。特别是经历了怀孕和生子以后,刘冬儿总会莫名地想起刘张氏。唉,也不晓得她要什麽时候才气再会刘张氏一面。
这人的劣根性便是如此,如果是伴随在身边,并不会有特感觉。但如果是某个在朋友,间便消失了,这内心头却是极为难受的。
韩子野走了才两天,刘冬儿便阐扬出一些患得患失的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