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满儿?那便更不必说了。此时的刘家是大房当家做主,大房那边可有四个不受待见的刘满儿呢,如果是给刘满儿的嫁奁多了,岂不是存心给大房尴尬?因而,刘满儿怕是除了公中那份嫁奁之外,便不必想了,得多是添妆的时候多给一些。要人家清流书香家属接管一个庶女,除非嫁奁够多!
“张家二太太说得极是,我妹儿说了,她甘愿绞了头发当姑子去,也不肯意被人拿捏强制着。”刘冬儿脸上一凛,她一点儿也不稀饭被人威逼的感觉。何况,刘满儿的事儿如果是闹将开来,也未必便是她的错。当初张家的朝令夕改,都有人证的。真要是闹起来了,身为官家的刘家也不会亏损。倒是张家却是要伤筋动骨了。
“年纪轻轻的女士家,怎么能说这种沮丧话呢?”张家二太太面色丢脸了起来,她倒是不质疑刘满儿会这么做。当初,明晓得刘家此次一定会否决的,她还是对峙要那麽做,自然是有依仗的。存心在里头散播坏话,为的便是毁坏刘满儿的婚事。说白了,张家二太太要做的便是让刘满儿嫁不出去!
如果是真的逼急了,刘满儿绞了头发做了姑子,那张家二太太也全部讨不了好!
别说张家大少爷还会不会继续闹腾,便算他不闹了,你以为刘家会善罢甘休吗?便算只是一个刘满儿,也不是任由外人欺压的!更别说,刘家有小姐呢,如果是刘满儿真的落发了,其他小姐能有好处?真的把刘家惹恼了,便算老太太也保不住他们!
而一旦刘家跟张家撕破了脸,最先糟糕的不是别人,便是张家二太太。为了让刘家消气,生怕她会被直接休掉,也停下刘家的肝火。
这事不能老成持重!
“这我可不晓得了,我看妹儿说的挺认真的。”刘冬儿半真半假地说:“,我自然也会劝着的。只是,张家二太太,你不觉得你这种做法有点儿过了吗?这婚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像你如此一下子提亲一下子退亲,真的不是在逗我们玩儿?”
张家二太太是厚颜无耻,这点儿没错,但她好歹也是晓得对错的。被一个后辈这么说了,当底下子上有些挂不住。一想到自家寻死腻活的宗子,她这内心是挠心挠肺的难受。得了,后代都是上辈子的债,不管儿子怎么闹腾,究竟还是得为他的将来思量。
当下,她正了正表情:“冬儿,这一次全部不会再发生如此的事儿了,这一次,我是认真的!”
“认真?这么说来,过去那还真是闹着玩的?”刘冬儿挑了挑眉。
“不不,当然不是。我的意义是说,这一次不会再变了,这……究竟信息已经传出来了,为了芳儿的将来思量,冬儿你还是劝劝吧。”张家二太太这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她倒不是觉得刘冬儿真的能做主,而是希望可以说动刘满儿。她同意了,再回刘家闹上一闹,这不什麽事儿都办理了吗?
“让我协助倒也不难,只是,我们还是需求一个章程的。”刘冬儿踌躇了一下,究竟还是松了口:“谁晓得张家二太太,您会不会再来这么一次呢?您说对吧?”
“不会的不会的。”张家二太太慌乱地摆了摆手,重要得满头是汗,可能是她也晓得自己这话的确度不高,必需人家不算,单单是在刘家,她也已经折腾了好几次了。想了想,张家二太太主动妥协:“如此吧,我可以写下包管,此次一定不会再变更了。”
包管必定是要写的,这一点儿刘冬儿早便想到了,只是却不能照张家二太太说得那麽写:“张家二太太,不是我不信赖你,实在是……这么说吧,我呢,最早也要两年后才气出门子,而我妹儿只能比我晚不能比我早,这点儿你是清楚的吧?”
“那当然那当然,我适才不是说了吗?这两年里,我必定不会让我儿子生下庶宗子的。”张家二太太这么说,已经算是很有至心了,至于不纳小妾通房之类的,这个真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