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私下里处分的方法,如果是便这么大刺刺地把所有的事儿都放开了说,却是没有那麽好于了。首先,她弟弟程少爷的仕途算是毁了,在一出嫁的姐姐家里,跟家中的来宾有染,还是被人抓了个正着。这事儿如果是传回了家中,怕是父亲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他的。其次,有他的婚事,便算女方那边没有退亲,这面子上却也是不好看了,难保两人婚期会不会有嫌隙。
当下,几个下人便快速地离开了花厅,哪怕大堂姐一个劲儿地唤着,也没人喜悦在蹚这趟浑水了。
只是,大堂姐却不肯意善罢甘休:“这怎么成?我妹儿此时着落不明,不找到她,我又怎么能放心呢?”
不想,大堂姐竟是争先了两步将花厅的门关掉了:“今个儿这事要是不闹个清楚清楚,我是全部不会善罢甘休的!”
“大姐,这是找什麽?”程少爷这会儿自然是不好受。像这种秘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削减一点儿药效,但要是真的失了药效却是极难的。因而这会儿他只觉得浑身滚烫滚烫的,恨不得跳进冰水里好好泡泡。只是,他从小接管优越教诲的人,说不出责怪之词,只是婉转地表白了不满。
“怎么可能?!”大堂姐整个人摇摇欲坠,一脸的不敢置信。
“不会,不会的!”大堂姐表情变更,看模样最不好。
狠狠地锤了一下大地,刘冬儿只觉得满腔的愤懑。
“主人,要不要狠狠地教训她们一顿?下药下毒,这些娃娃都会!”娃娃挺身而出地举着手。
“主人你等等出去!”娃娃拦住了正要出去的刘冬儿:“先吃一颗果子,否则你也会晕过去的。”
刘冬儿张嘴便把果子吞了下去,而后拉着娃娃急冲冲地离开了旎虚空间。她倒不是想要对付大堂姐主仆三人,而是想要快速地离开这里,否则她失落的事儿是必定瞒不住的。
关于这里不熟识,刘冬儿干脆拉着娃娃到处乱走,走到离花厅比较远的一处假山时,才停住了脚步:“娃娃,你喊两声,看看周围有无人在。”
娃娃依言大声地叫了几声,初时并没有回应,又过了一下子,从远处传来婆子的声音。过不了多久,之前在园子里瞎转悠的办事嬷嬷带着些人赶了过来。看到刘冬儿主仆两人时,顿时是嘻皮笑脸:“太好了,刘家二小姐在这儿。真真是迷路了呢!”
别管刘冬儿是不是迷路了,办事嬷嬷是不想多事。这做客的小姐如果是在后院出事了,便算没有她的义务,也会拿她出气的。她一个签了死契的下人,便算是被乱棍打死,也没人替她抱屈!
“呀,你们怎么才来呢?我家小姐都受伤了!”娃娃是个聪清晰,她看到刘冬儿适才愤懑时用力砸了一下小池塘旁的泥地,便立马拿了做起了文章:“看吧,跌倒的时候,手蹭在地上了,可不是受伤了吗?”
由于刘冬儿的手上有泥,倒是看不出来伤得怎么样,由于并没有血流出来,想来是不重的。
那办事嬷嬷也是个聪清晰,当便便蜂拥着刘冬儿去了前边,还特地往郭家老太太那边绕了一下。有那婢女看到了,快速地跑去报告了老太太,一下子工夫,老太太院子里跑出来的婢女便拦住了她们。
“老太太说了,叫刘家二小姐先去下她那边。”
刘冬儿倒是无所谓,她的手完全便没受伤,是适才砸得有些重了,倒是有些麻麻的难过,怕是撞出淤青来了。但这些倒是不要紧,当便她便随着那婢女去了郭家老太太那边。
绕过了来宾众多的前厅,刘冬儿被直接带到了背面的厢房里,郭家老太太正一脸凝重地坐在上首,而她的下首却是大太太。
刘冬儿微微垂头,借着擦拭手上土壤的机会掩掉了眼里的寒意。大堂姐会这么说并不虞外,她生怕并不是没有想清楚,而是觉得刘冬儿出过后,必定没人会在意那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