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单单说刘家二房嫡女的贴身婢女跟大房嫡女婿勾通在了一起,保不齐会有人想到事儿。
要晓得,贴身婢女跟主子无疑是绑在一起的,如果是贴身婢女品行不端,那作为主子必定也好不了。娃娃出事,刘冬儿还可以让其躲进旎虚空间里,大不了下次换个身份再察觉。可刘冬儿却不一般了,她是无法躲开的,不管发生了什麽事儿,她都必需承担。
老太太和大太太一首先没明白过来,刘冬儿在她们的心目中一贯都是那副荏弱可欺的模样。纵使刘冬儿前段时间掌了中馈,究竟也是在尊长默许之下的,没人觉察刘冬儿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变了性质。
老太太还愣在那边,大太太倒是明白了过来。牵强挤出了一丝笑脸:“冬儿这是怎么了?为什麽那麽大的火气?对了,你婢女不是已经是侍奉过郭家哥儿吗?如果家里的人手也不够,不如还调她过去?”
这是很稳健的说辞了,娃娃虽说实际上早已经成为了刘冬儿身边的一等婢女,但由于娃娃自己不在意钱财的问题,加上她此时看着年龄也不是很大,因而刘冬儿并未上报提拔娃娃为一等婢女。也便是说,如果是照着大太太的话说下去,娃娃便造成了刘家一个闲散的婢女,既然客房那边的人手紧缺,挑唆过去也是很自然的。
只是,这一旦挑唆了过去,再要回来却是不会的了。说禁止等郭家哥儿回来的时候,也会把娃娃带上。
如果今个儿郭家哥儿点名的并非娃娃,而是其他的婢女的话,刘冬儿又会变个态度了。人各有志,说禁止有人便乐意当奉养哥儿的婢女呢。可偏巧却是娃娃,娃娃完全便不能离开刘冬儿,何况娃娃全部不会看上郭家哥儿的。
自然,这一次刘冬儿不能顺着大太太的话下去了。
“大伯母,我房里的一等婢女为什么要挑唆到客房去办事?如果家里的人手真的不够了,那改明儿便叫人牙子上门来,再挑几个人也便罢了。”刘冬儿虽说是笑着说这话的,但语气里却带着难掩的愤懑。娃娃已经在她那边呆了一个半月了,而刘冬儿进出都稀饭带着她,是个人都能看出自己对娃娃的喜好和看重了。
听了刘冬儿这话,大太太顿时一噎,下意识地看了老太太一眼,却没有察觉老太太有任何恼怒的表情,反而看出了一丝忧愁来。是了,刘冬儿是老太太最心疼的孙女,而且跟龙凤胎差别,刘冬儿究竟已经长大了,会说好话会记挂着老太太。这孙子自然是重要的,但刘冬儿这个孙女在老太太的心目中也是很有重量的。
实在,大太太完全便没有要跟刘冬儿对着干的意义,她关于刘冬儿也是很心疼的。而且这事儿吧,如果是让她选定的话,她必定是不肯意把家中的婢女拨去“特地”奉养郭家哥儿的。这刘冬儿不晓得所谓“奉养”是什麽意义,她这个过来人还能不懂吗?
关于女儿,大太太已经够羞愧的了,她可不希望女婿来家一趟,却带回来一个婢女。不管到最后那婢女有无名分,究竟说出来不太动听。何况,说禁止还要被女儿诉苦,还是给女儿添堵。只是,这郭家哥儿已经把这话放出来了,如果是不把婢女送过去,又显得刘家鼠肚鸡肠了。说究竟,那也只是一个婢女罢了。
“冬儿,这婢女不是我们从念云庵那边带回来的吗?才来一个多月,怎么便提拔当了一等大婢女?而且,我好像不晓得这件事。对了,她的出身背景查清楚了吗?女士家家的精贵着呢,可不能在身边放些不明不白的人。”大太太已经在给刘冬儿下台阶了,望刘冬儿可以忍痛把娃娃交出来。
“大伯母,这婢女的确是我们帮着从念云庵送到城里来的,但我们只是捎带了那麽一程。后来,她又去找了亲人,却没有找到,最后她卖身给了我母亲陪嫁铺子里的一位办事,这才转手送到了我这里。”刘冬儿停下了一下,小脸上尽是严峻:“既然是母亲送给我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