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生是好?”大太太见着这一幕,顿时慌了行动。也是,饶是见过世面,碰到这种出狐疑的事儿慌乱开了也是很正常的。
刘冬儿这会儿倒是镇定了下来,她们走的这条道儿是回城的必经之路。倒不是说走路便回不了城了,而是那样会绕原路,说不定到入夜都回不到城里。只是,看着这些大石头,想要真的清洗结束,却真的是一件不等闲的事儿。
“大伯母,要不我们便绕道走吧?”例如清洗这些石头,刘冬儿更倾向于直接绕道算了。看看天色此时也还算早,赶一赶的话能赶在入夜之前回到城里。
“绕道?行吧,那便绕道吧!”大太太有些惊悸,关于她来说,方才才在庵堂里为女儿求了平安温柔,期盼她出路亮堂些,回来便碰到了如此的事儿。莫不是说明她的女儿出路受阻?
苦笑地摇了摇头,这可真不是一个好兆头。
只是,这边刘冬儿几人刚筹办绕道而行,便听到山石那头传来薄弱的求救声。刘冬儿停下动作细细地听了一番,那声音如果有如果无,听得不是很真切。回头看了一眼娃娃,娃娃冲着她轻轻地点头,证清晰她的猜测。
“大伯母,那石头里好像有人声。”刘冬儿说的不是很必定,语气里有着得犹豫。
大太太也停住了脚步,却没敢亲身上前查看,而是唤了车夫过去看看。那车夫没过量久便过来回话,说是的确有人声,殊不晓得那人伤的如何。
刘冬儿揣摩了一下子,想着那人生怕是山石滚落时更好路过这里。细细想来好像也不是,这里是城郊,没人会来这种地方闲荡的,如果说是有马车载着,可旁边又没看到马车。那山石虽说个头庞大,但要遮蔽一辆马车却是不等闲的。
“试着搬搬看,能不能把人救出来。这如果是不晓得也罢,晓得了总不能不救。”大太太念了一声佛,她刚给女儿求了平安康健,可不能干这种漠不关心的勾当。
只是,这马车上仅有车夫一个男子,余下的都是年龄不大的小婢女,要想把山石都移开,实在是太不等闲了。那车夫试着搬了几块石头,却察觉那人应该是在山石的一面。干脆,车夫爬过了山石,走到那边去搬石头,折腾了半天,又站在石头上探出面,说是真的窝囊为力。
娃娃走到刘冬儿跟前悄悄的地使了一个眼色,刘冬儿清楚她的意义,她跟凡人差别,力气极大不说,身上还时常带着药材。只是,究竟娃娃此时只是个女士家,这……
苦笑地摇了摇头,这人命关天呢,娃娃自己又不在意这些个事儿。当便示意娃娃自己讲话,跟大太太评释喜悦去赞助。
大太太倒是没回绝,只是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娃娃,好像是不太信赖她能出动巨石。娃娃也懒得回答,直接翻过巨石,没过量久,便听到车夫那边说着已经把人救出来了。救了人,还得把人送到城里去,要否则受了伤的人往这穷乡僻壤埠呆上一天,保存没救了。
费了点儿工夫把人扛了过来,那人这会儿已经晕迷了,看模样是个年纪尚轻的男子,可能十几岁的模样,身上的倒是没什麽,只是那两条腿被压得血肉含混。
大太太惊得险些晕了过去,这个时候又不能撂摊子不管了。只得忍着畏惧让车夫把人抬上马车,赶紧绕道送回城里去。
刘冬儿误解了一件事,的确,如果是马车驶过便不该是那副模样,这心思年轻的少爷哥儿稀饭骑马远足,而非乘坐马车。但这又与刘冬儿无关了,她们可算在入夜行将关掉城门的那一刻进了城。
大太太不肯将那人带回刘家,便将他送到了医馆里,付下了银子叮嘱医生照望好他。临走前,获得刘冬儿的提示,大太太也把娃娃留在了那边,给了银子让她在医馆呆上一夜后,可以自行探求官署找父母家人。也幸亏那医馆是在刘家旁边,否则刘冬儿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