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之前刘冬儿的地位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看到桌上有茶盏和糕点,也不管那是谁的,端起茶盏抬头一口喝了下去。
“呀!”刘冬儿轻叫一声,那位程少爷刚好拿的是她之前喝过的冷茶,虽说这不算什麽,但一想起自己也已经是用嘴碰过茶盏,内心便一阵阵地不舒适。
而那程少爷喝完了茶以后,好像是嘴里太渴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直到茶壶里一滴茶水都没有了,才整个人猛地以后倒去,靠着椅背直喘息。
刘冬儿皱了皱眉头,这人好像……
“主人,不对劲儿,这人必定不是酒醉,单单的酒醉不会造成这个模样的。”娃娃指着小池塘叫了起来:“看,酒醉的人眼神是污浊的,但他的眼神却彷佛是堕入了梦境之中。主人你看他的脸颊,酒醉之人便算醉得再厉害,那也应该是满脸通红,并不是像他那样仅仅是脸颊粉红。”
“莫非真的是房中秘药?”刘冬儿喃喃地说,随便回过神来自己说了什麽,顿时脸颊绯红。
“应该是的,既然花厅里并没有秘药,那便说明是这人本身便中了秘药。”娃娃低着头想了一下子,随便又摇了摇头:“也不对,这花厅里的确是有些诡谲了,有些香味便不是鲜花发放的。我想,应该是双重秘药吧?花厅有一部分,那人的身上也有一部分。”
刘冬儿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小池塘:“有须要那麽困扰吗?干脆直接下到那人身上不便好了?”
“不一般的,花厅里的那种香味,虽说不至于让人真的堕入梦境之中,但我想,闻的久了,必定是对身子无益的。说不定是那种让人四肢疲乏的起码也要不能抵抗。而那人身上中的才是房中秘药,如此如果带人闯进入了,起码也能看到主人你并没有做任何抵抗。”
“真毒啊!”刘冬儿闭了一下眼睛,语气里皆悲痛:“她为什麽要这么做?这么做对她有什麽好处?我今个儿如果是真的跟那位程少爷有了什麽尾首,以我的身份加上今个儿的事儿,我完全便不会嫁给这人。既然不能嫁,那便只能成为妾室了。如果那人不肯意,乃至于我便只能拿把剪子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主人!”听着刘冬儿的语气不对,娃娃有些惊悸地叫着。
是了,躲在旎虚空间里,不论外界发生了什麽事,那都不关她的事儿。便算大堂姐没有在她的房里找到人,大不了便说自己由于在花厅里闷得慌,出去逛了逛,而后便在园子里迷了路。
捏词并不难找,关于刘冬儿来说,最难的便是如何清静地接管大堂姐对她的谗谄。
房中秘药应该是能让人感应快乐的药物,可要是对方仅有一个人,那滋味可称不上什麽快乐。
刘冬儿刚首先还看着那位程少爷不能揉搓脸,可能拍打桌子,可到了最后,却是不由得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一面拖着衣服,一面好像最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到了最后,刘冬儿都不敢再看了,倒是娃娃看得津津乐道,连刘冬儿的呵斥都嫁奁没听到。
过了可能半个时候,花厅里头可算有了消息,先是有人拍了拍门口,接着传来问询声。只是,刘冬儿细细一听,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我不晓得她是怎么想的,你怎么又叫她坏女人了呢?”过去,娃娃嘴里时常蹦跶出坏女人这个词,但那通常指的都是刘满儿。而显然,刘满儿已经很久未曾折腾了,何况这事跟刘满儿可没有半分的干系。娃娃这回指的自然只能是大堂姐了。
“对主人不好,谗谄主人的便是坏女人!”坏女人这个词还是娃娃跟某一任的主人学的,其时,娃娃的那位主人从小便获得了最好的教诲,历来不说粗话脏话,娃娃在她嘴里听到的最过度的一个词,便是这“坏女人”了。也因此,娃娃学了下来。
“好吧。”刘冬儿不再说什麽了,在她看来,“坏女人”都不算是骂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