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托人找一些上好的外伤药膏。冬儿还小,伤疤一定会褪掉的。”
老太太并没有说话,老爷在默然了一下子以后,又再次讲话“母亲,冬儿的伤并不要紧,只是容栀那边……”
“哼,她又怎么了?”老太太的声音里压制着恼怒,竟是不肯意听到刘容栀的信息。
一句话,连亲生母亲都要危险,这人,死不足惜。
“那是她该死!”老太太可算讲话了,只是她的话里真的没有了对刘容栀的珍视。也是,为了婚事跟父母闹便扭还可以原谅,拿着小剪子危险了亲侄女,还想要杀了亲生母亲,这种人真的不值得同情。
“我怎么晓得!”老太太恨恨地说着“她口口声声说着张家都是些杂种畜生,愣是连我也骂了进去!还说什麽……”
越说越气,老太太又首先大口地喘息。老爷一看慌了神,忙上前宽慰“母亲别急了,容栀的事儿便交给儿子和父亲去处理吧!”
摆了摆手,老太太示意老爷可以出去了。
听到门帘掀开又放下的声音,刘冬儿微微地睁开了眼睛,装入神迷瞪瞪的模样看着老太太“祖母,你是不是又不舒适了?”
老太太忙挤出笑容看向刘冬儿“冬儿,祖母没事,乖。”
刘冬儿想了想,又讲话“祖母,别让姑姑嫁到商户好不好?姑姑她不稀饭。”刘冬儿过去便从未同情过小姑姑刘容栀,这一次更是恨上了她。加上时候,刘容栀那填塞了怨毒的眼神,刘冬儿很清楚,如果此次再放过她,再一次真的不晓得她还会做出什麽事儿来。
“冬儿安心,你姑姑她不嫁人了,以后都不会再嫁人了。”老太太虽说是笑着的,那笑容却达不到眼底。刘冬儿晓得,这一次小姑姑刘容栀是再也不能翻身了,始终不会。
只是,她还是不清楚,为什麽小姑姑刘容栀其时会那麽慷慨,这门婚事便这么不如她的意?
不对,时候,刘容栀似乎说了一句话,是什麽呢?无用的男子?
由于刘冬儿的肩膀上被剪子扎了一个口子,虽说不算深,可却需求逐日换药。制止刘张氏忧愁,老太太让刘冬儿住在了她的院子里,至于刘张氏那边,老爷每天都去看望,算是奉了老太太的号令吧。
关于老爷,刘冬儿早已没了期望,好在老爷再不着调,在面临小姑姑刘容栀的事儿上还是有明智的。事实上,不让他碰上关于周姨娘的事儿,他全部都很正常。
微微一笑,刘冬儿关于此时如此的景遇倒是很满意。两次的荷包事件,第一次让周姨娘落空了一个孩子,第二次虽说她牵强保住了孩子,却在老太太这里失了心。何况有刘满儿那块儿,生怕等周姨娘生完孩子做完月子出来以后,才会察觉刘满儿的变更吧?
至于小姑姑刘容栀,刘冬儿真的不想再加入了,如果说闹到了这个境界,小姑姑还能翻身的话,那她真的是太有本事了,如果小姑姑真的有如此的脑子,也不会由于连续感动对老太太下了手吧?只是,便连刘冬儿也没有想到,小姑姑那般感动的启事是由于……
“什麽?是如此?”老太太一脸震悚地看着琉璃。之前,她由于被气到了,便算身子没有太大的毁伤,也不想再看到这个让她操碎了心的女儿了。因此,刘容栀的事儿是全权交给了老太爷和老爷在处理的,那老太太的亲生女儿,纵使再扫兴,老太太也没办法真的不理会她。
琉璃便是老太太派去打听这事处理得如何了,不虞琉璃却听到了一个震悚的信息。
“老太太,琉璃说的是千真万确的。”琉璃的脸有些涨红,说话时也带着点儿吞吐其辞。
老太太一声不响地呆坐着,还是刘冬儿讲话问“祖母,什麽是不能人性?”
老太太被吓了一跳,她适才只顾问琉璃事儿怎么样了,完全便没有想到会获得如此的信息,自然也忘了让刘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