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们绝对是搞不过的。”

王浩轻微点头表示知道了，仰头猛地灌了一口汽水儿。除了呼吸有一点重，看上去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他不回答，话轮又恢复了沉默。

“我说，你就那么讨厌她吗？”徐阳继续道，

“虽说……她妈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干这行的也不讲什么江湖道义。但……”他说起来断断续续的好像在犹豫，却没有停下问话，“让你爸把她卖了，又让哥我买回来，不是多此一举吗？”

“而且，我记得你以前挺崇拜她的。”不介意王浩递过来吃人的目光，徐阳的嘴继续贫，“就这么和她过不去？”

晚上的风有一点冷，吹过两个人的时候，王浩身上的校服被微微吹动着。影子被不同的路灯透射出不同的样子，长长短短的，总归没有一个是真人。王浩盯着这些影子若有所思，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才说，

“我就是讨厌她，讨厌到想让她死，想看她这么自命清高自以为是的人被拉到泥坑的表情，做梦都在想。”

“我……”他的目光闪动了一下，

“看她这样，很好……总比死在家里强。”

手上的饮料没抓稳，剩下一半的可乐洒到了地上，王浩面色惨白的捂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