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即将滑落。最后也是咬咬牙。仰头一口饮下。
就在这个时候。明亮的月光下。院内的松柏树之上。一个黑衣人如同狸猫一般悄然落在上面。小心翼翼的张望着不远处戴中原亮灯的小屋。
在不远处的池塘之中。一根竖起的芦苇杆在矗立的残荷茎杆一侧树立。灯光的暗影之中。若不是刻意的去查看。倒真的不能查看清楚。
屋内戴中原已经放下酒杯。刚刚想张嘴再开口说些什么。却忽然门一下子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急匆匆的说道“家主。咱们家的牌匾被人摘了。”
牌匾。说的是戴家挂在门外的戴府两字。据说这两个字到现在已经历经十几代将近四百年的历史。从外面看。这绝对是戴家的一面象征。
“这是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吗。”戴中原沒有理会來人急躁的语气。反而顾左右言他。轻轻的自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