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來 只见走在前面那个中山装的人袖口已经滑落出一柄闪亮的刀片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刷的落在了胖子的喉管之上
胖子还沒有等反应过來 一道血箭就已经喷了出來 老六的反应非常迅速 伴随着一声三哥 原本在自己手指间盘旋的刀刃也已经甩了出來 握着刀柄一个箭步重向中山装
中山装见老六扑过來的凶猛 一下子将胖子拖到了身前 老六的去势却丝毫的不停留 不管被拖过來当做挡箭牌的胖子 手中的刀刃顺着胖子的颈部穿过 竟然奔向原本站在胖子身后的中山装的脖颈
拿刀片的中山装沒有想到老六居然如此冷血 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同伴 连忙躲避的时候也慢了半拍 肩头被老六的刀刃扎中
老六急忙拔出刀來 沒有丝毫的停留 继续乘胜追击 却不料站在中山装身后的人却一个箭步 在老六的刀刚刚挥起还沒有刺过去的刹那 一下子戳中了老六的喉管
鲜红的血液汩汩的冒出 老六失神的眼中似乎在诉说着种种的不甘
受伤的中山装连忙对着后面的那个感谢 身后的那个虽然年轻但是却明显有上位者的架势 沉声道“估计最多一刻钟 他们那一拨人就能够來 赶紧离开 ”
受伤的那个听后略微有些诧异的问道“宁爷 不给他们示警吗 ”
宁爷瞥了他一眼反问道“示警做啥 帮他们解决一波就很大的面子了 要是沒两把刷子 还跑到申城來撒野 要是一拨人把他们解决了 只能怪他们命不好 ”
中山装轻轻点头 简单包扎一下两个人飞快的离开 走到楼下大厅的时候 两个身穿黑色绸质运动装的人迎面走來 擦肩而过的刹那 其中一个人回头望着中山装瞥了一眼 和另外一个人匆匆的往楼上走去
坐着电梯上楼的时候 刚刚那个转头看的略微矮些的人忽然说道“老五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
“怎么了二哥 ”
“一会上去先找目标 刚刚经过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只不过是他挡住了半边面孔 ”
“那我们上去先自己解决 估计动起手來 三哥和老六也就听见了 ”
被叫做二哥的人点点头 心中暗自想道“但愿吧 ”
上去的时候恰恰快要凌晨两点 两个人的袖口同时出现一柄有着狭细刀刃的长刀 而老五的手中则另外多了一根金属丝 站在纳兰长风的门口 金属丝轻轻一探一弹 只听见嘎一声及其细微的脆响 老五转过头向着二哥点点头
约有三分钟后 老五轻柔的向着门推了过去 就如同抚摸着孩子的脸 异常的温柔细腻 躺在床上的纳兰长风豁然一惊 身子一下子从床上弹起 只见们已经张开了约有三十度角的缝隙
而与此同时 随着门的张开 纳兰长风和里间福伯的床头上都有小铃铛轻轻响起 一根极其细微的线连着两个人的床头 随着门的张开 丝线被碰撞 连在福伯和纳兰长风床头上的铃铛也发出了细微的响声
福伯快速的从里间走了出來 见纳兰长风早已经身子侧立在门旁 如同一头跃跃欲试的豹子一般似乎随时可以暴起伤人 他的手中是一根足足有一虎口那么长的长钉 钉子的上半截处打磨的雪亮 发出了幽蓝色瘆人的光芒
目光一相交 福伯便明白了纳兰长风的意思 异常快速的起身平躺在床上 左手一柄比匕首略微长的刀刃也滑到手中 刀刃的底部是一块红色的绸布
这柄刀就如同纳兰家家主多年传承的信物一般 随着现在的纳兰家主一同长大 福伯自然自幼玩刀 一方面充当家主的靶子 与现在的家主当时的少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