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成份居多,所以尽管看上去言笑晏晏,但是都带着一层虚假的面具。
这个时候,巴扎和胡咬金的作用就凸显出来。胡咬金拿过一个黝黑的坛子,刚刚拍开封泥,曾虎则做手势示意他停止了倒酒。
胡咬金一怔,见曾虎冲着他伸手,当即将手中的酒坛子递给了曾虎。
曾虎拿过来之后,一手捧着,一手托着,直接递到了郎仁礼的面前,轻轻说道“郎爷,您先品鉴一下。”
郎仁礼也不客套,一手拿过来,头微微一侧,眼睛微微眯上,不停的翕动着鼻翼,然后将酒坛子推给了曾虎,自己则依旧闭着眼睛,翕动着鼻子,来回摆头,似乎仔细回味。
但闻芳香浓郁,酒味醇厚。
许久,方才说道“这酒我真不知道什么酒,肯定不是现在比较尊贵的什么茅台之类,还请虎爷指教。”
“指教不敢当,说句实在话,郎爷,这酒还真有名字,但是又真没有名气。”
“此话怎么讲?”
“您可能也知道,我们老曾家世世代代泉城居住,先祖也略有积蓄,而且一直也喜好这杯中之物。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我爷爷的爷爷那个时候家中就有自己的酿酒师傅。”
“自己的酿酒师傅?令祖还真是会享受之人。”
“泉城嘛,就是泉多,山多泉多水质清洌,加上家祖也好饮,所以就养了几个专门给自己酿酒的手艺人。当然随着时间的变迁,时代更迭,那些手艺人也一一离开,到了我爷爷这一辈也就只剩下一个人。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了什么主仆之分,倒像是兄弟家人。”
“嗯,然后呢?”听的曾虎自曝家史,郎仁礼也乐得倾听。
这些酒好像是我爹少年时候那家人送的,一共有二十坛,说是等到我爹结婚时候再用,酒倒也用了,但是最终还余下三坛,这第一坛呢,是在我爹60大寿的时候,我们自己家人一起一起饮完。这是第二坛,还有一坛呢,是我送给郎爷的礼物,留给郎爷回去之后慢慢品尝。
郎仁礼听后一刹,心中暗自警觉,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即呵呵一笑,对着曾虎说道“虎爷厚爱了,郎某担当不起啊!”
“哎呀。郎叔,您怎么能和我客气呢,就当是做子侄的一点心意,咱们相处不是一直很好嘛!”曾虎笑呵呵着说道。
的确,郎仁礼在泉城立杆子挑旗的时候恰恰是曾家老爷子把控泉城的时候,一直以来,郎仁礼也不是很出格,曾家老爷子自然而然和他也是相安无事。
不光如此,当年曾家老爷子耍手腕将杨竹马办成铁案之后,还曾经请泉城道上的人吃过饭,那个时候,刚刚准备在泉城展翼的曾虎做为晚辈还给郎仁礼敬了一个酒。
听到曾虎暗示性极强的话语,郎仁礼当即呵呵一笑,对着他说道“的确,既然如此,这酒我就提前收下了!”
曾虎听后微微一笑,对着胡咬金喊道“倒酒!”随即端起碗来对着曾虎说道“郎叔,侄儿我先干为敬。”
说罢也不等郎仁礼客套,他自己仰头一饮而尽。
那边在郎仁礼喝完之后,胡咬金连忙又给两个人添上酒。
觥筹交错,吃着狗肉,连续三杯酒下肚,曾虎又端起了第四杯酒,对着郎仁礼说道“郎叔,原本说三杯酒后这些跟着我多年的兄弟们也得敬酒,但是考虑到我还有一件事相求,所以侄儿还得敬你一杯。”
“哎呦,这可怎么使得!”郎仁礼连忙举杯回劝,异常的主动热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
又一杯下肚之后,曾虎方才将杯子放下,双手抱拳对着郎仁礼说道“叔,泉城现在的局势很微妙,还望您助我一臂之力。”
“啊?”郎仁礼故作惊诧。
“我也不瞒您说,现在,就你这一块势力,是我们争夺最厉害的关键,如果说你帮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