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轻轻的摇摇头,暗自叹了一声道“这般眼光,自然就是一方莽夫。”
原本在他身侧的骆锋也迅疾起身,都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抽出自己的匕首,但结结实实的他已经倒退了两步,而金六子则用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胳膊上汩汩冒血的伤口。
果然膂力惊人,若不是骆锋手中有刀,这一些非得吃大亏不可。
张大噶子倒是丝毫没有慌乱,他是了解金六子的,越是平静酝酿着的声势越为浩大,这看上去平静舔舐伤口,自然而然是为了下一次出击。
沈游轻轻的扶了扶骆锋,轻声道“还好?”
“没事!”骆锋使劲的晃动了一下身子,试图证明他绝对有能力还能再打,双目灼灼,望向了平静舔血的金六子。
刹那间风起云变,骆锋手中的匕首不知道如何一下子到了沈游手里,他跨步向前,匕首则一下子横在了张大噶子的脖子上。
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的拖沓。
这让原本还沉浸在对金六子无限期望的遐想中的他瞬间回到现实,白刃加颈的感觉让他莫名的心生惧意。
沈游手腕加力,匕首锋利的刃已经紧紧地贴在了张大噶子的脖子上,再稍微那怕是一根头发的距离,都能让张大噶子血溅当场。
“还谈吗?你有资格和我们谈吗?”沈游冷冷的说道。
望着眼前比他小许多的青年人阴狠的眸子,没来由的张大噶子感觉到一阵冷汗,支支吾吾正不知道该如何说的时候,沈游手腕加力,顺势推着张大噶子后撤,将他紧紧地逼在墙角上。
遇弱则上,遇强则避的原则让多年以来张大噶子一直能够问问的在泉城小有名气,此刻刀刃在颈,更是难以坚持。
说来也怪,有些时候,人活着就是靠一息气机支撑,万一这一口气泄了,便一下子就不知道该如何挺直腰板了。
毕竟早已经不是一无所有的亡命徒的年纪了,现在的张大噶子虽然说距离一线混子尚有些差距,但是勉强也算是二类混子。
这世间还有的是他自己留恋的东西。何必争一时长短呢!当即微微的挤出一丝笑容道“不谈了,不谈了。”
除了没有动手的百千万,动手的两个看上去都不是善茬,难怪张大噶子低头。似乎没有谁能够比他更理解好死不如赖活着的含义了。
尤其是,当匕首锋利的刃离开他脖颈的一刻,各种滋味他体会更深。
沈游将匕首还给骆锋,随即便转身往外走去,身后百千万和骆锋跟上,截至到这个时候,张大噶子三个人方才知道自己拜错了菩萨。
那个最不起眼的,居然是最为重要的!
爵色一楼的舞池早已经挤满了人,偶尔几个衣衫齐整的体验氛围的良家一进去就围上了诸多的雄性牲口。借着音乐踏着节拍身子不住的往她们身上靠。也有一些流莺混在其中甩动这高耸巍峨在男人的后背上蹭来蹭去。
一旁卡座上三三两两的男女在划拳摇骰子,沈游不禁轻声的嘀咕一声很赚钱?
刚刚过去结完帐的骆锋轻身说道“一瓶啤酒都能卖到两瓶白酒的价钱,更别说那些所谓的红酒和洋酒了,真要是在半瓶酒半瓶勾兑上水,估计这个更算是暴利了。”
“这些和楼上的相比都是小把戏。肯通宵熬夜给庄家送钱的赌徒红了眼的时候不光卖房卖车,连老婆孩子估计都不会眨眼。再就是往上面的极乐窝,男女就那点事加上点不同的味道就能一晚上够路边小摊贩卖上将近一个月的地瓜。要是算上你说的毒品,估计一楼这些就是最普通的了。”百千万也在一旁说道。
“如此说来,以后有机会可以弄一个玩玩,我也没有太大的野心,光玩楼下这一层就行,少赚一点,心里也踏实。”沈游轻声道。
百千万听后一怔,暗道这个青年果然是奇才一个,很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