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不适,想回家。”这猫突然间就如霜打了般,支支吾吾才说了这句话。
我想了想便允了,决定先送它回去。
我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是该好好改改了,办一件事不能毫无头绪,应该想一个大概,不然是没有办法应对的,也就是耗费时日罢了,没有成效的。
想来我是局外人,我根本不了解他,又怎么知道他的去向呢?事无巨细,真的很影响前进的路。
我乘在云上,不一会儿就回了狐族。这法力把所有遥远的距离化为方寸之间,天地之间也尚不过如此。
这猫突然开口“主啊,我梦了个梦,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怕啊。”
“什么啊?”我笑意深了几许。
它说“我梦到我凡间住的宅子,有人说闹鬼,都说那宅子的西边闹鬼,我那凡间主人说是不怕却抱着达摩剑去了南边。”
“那你怕啥?”
“我担心她啊,分不清东南西北,梦中以为南边是西边,顺着指向就匆匆奔去。”
我沉默,有种感觉不太舒服我直言“我感觉你和我聊你前主人,我心情不怎么明媚。”
这猫继续说“其实我是担心你,据说梦见家宅闹鬼不宜出行。”
我笑意更深“你这话说笑了,你什么时候改信周易了?”我缓了缓“信则有不信则无。”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它补充。
我沉默,看着它的眼睛,可能是秋风的缘故,我竟然哆嗦了一下。
我揉了揉胳膊道“有些冷啊。”
这猫又开始洗爪子洗脸,用舌头认真的舔来舔去,然后慵懒的趴倒在云上。
我奇怪道“怎么感觉你没病在装病呢?”
猫这时抬了个头“回去吧。”
我不得不承认,有些事不只是死耗着就可以的,其实就算不是因为它我也得回去了。我突然发现这猫竟然如此了解我。
有些时候,我也是如此执拗。
我猛然惊觉,陷入恐慌。
它给了我一个台阶,让我可以回去。
我问它“是不是我有时候太一根筋了?”
“横冲直撞,你若是想要长久些,就得自己去变一变了,有时候这样是好事,有时候就可是苦果了。”
我叹服,这猫我真的没想到,它竟能说出这种话,我以为猫都是那种好吃好喝的哄上一哄,就跟你走了,然后把主人忘个干净的完蛋玩意儿,爱恨中,但是一看那大脑袋就又舍不得恨的那种,也只会‘喵呜’一声,吃个鱼。
这时已经不是满身云雾缭绕了,脚下望去,又是狐族那一片田野纵横,田间竟然还有收粮食的,这三族合流,狐族也就不单吃肉了,也开始吃一些膳食,其实都是心里贼高兴。
大家都不想只吃肉,就是死要面子,一种东西,即使再喜欢吃多了,也会生厌的,就似人间帝王满汉全席摆一桌,可是吃了乡野的窝窝头也觉着不错。
我这个‘怪类’有了‘同类’,一下子就觉着美滋滋的。
据说胡英坐在一个带着轮子的椅子上,每天脸上没有笑意的开始解决狐族的地产划分问题。
“胡英,王说过要你管,你看眼下咱狐族也要吃些粮食,明明狐族看那些土地是窝边草,可偏偏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
“胡英,为什么咱们的土地不够。”
胡英揉了揉眉心“都不够。”
“咱们最少。”
“就是不公平。”
“我们狼族吃的多,你看我们长的就大块,这土地怎么能少了我们的。”
“我们散妖本来就是和人间似的,吃粮食啊!”
胡英内心‘啊!’的开始狂啸“把地和粮食都交上来,按户口均分。”
“这不妥,土地均分没意见,这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