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有一人发言“你一个和尚说的不算。”
“关你屁事,人家是高僧。”我正想反驳,就有人替我开口。
我会心一笑。
我听到白无常说了句“哦吼,她说的还真算数。”
“老僧去了。”我一边笑着一边走了。
“这高僧有点奇怪。”
“怎么说?”
“高僧平日走路没这么急,他这年纪怎么叫大娘是大娘呢?”
“高僧多大了?”
“不知道啊,出家人哪会对外宣讲年纪啊。”
“许是长得显老。”
……
我离开了那个地方,找了个无人之地又恢复了自己的样子。
此时白无常绑着那爷爷,黑无常则是撑着伞,他俩站在我面前。
黑无常皱了眉“阿荼,你怎么又负伤了?”
白无常拿帕子擦了擦我的脸。
我问“你干嘛呢?七爷。”
“我看是不是你画的。”他感慨“太妖孽了,你怎么纹朵彼岸花啊?”
黑无常笑了笑“阿荼,冥界的彼岸花没光了,是不是冥王要回来了?”
听了这话我摇头,瞬间又开始慨叹狐生不易,神生也不易。
我说了句“还是唤我一声彼岸吧,我有些怕那惊雷,我调整一下吧。”
他俩点了点头“随你看吧。”,说着拉着老爷子就走“我们走了。”
“再会。”
我晃荡了一天,肚子饿了,也没找到一家开门的商家。天色渐晚,家家户户门上的灯映衬着喜庆的年画和春联十分喜庆,家家户户总有一处亮着油灯。
这约莫是些小孩子在守岁,我羡慕感觉那些画面十分温馨,我听到了‘咚咚咚’的剁肉声,还有家家户户没有燃起来的年火,我走来走去,晃来晃去,和万千世人等新年,算作一种了结夙愿,但心里委屈,陆判不在,不敢哭因为怕哭一年。
半夜三更还有小孩抱着参天柳树嘴里嘟嚷“春树苗,春树苗,你往粗处长,我往高处长。”
我掩嘴偷笑。
彼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你笑什么,你不应该仿效之么?”
我回头。
那紫衣少年道了句“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