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走的。”
“哎,我怕她。”他一拍头“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她怎么受得了。”
姑娘淡定问了句“那我呢?”
“因为你承受能力强啊。”
“你竟然助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你可是先认识的我。”
“我要是帮你,大家会说我是徇私舞弊。”
“你看看,你还是为了自己。”
“不是,真的是因为你合适。”她倒抽冷气“再说你怎么喊我妹妹,明明我是你姐姐。”
他吐舌“都是一体同胞,我看啊,肯定是小爷我一脚踢你出来的。”
“我呸。”
我掩嘴笑,原来是姐弟啊。
突然那少年正经起来问了句“云儿,你今年除夕回家吗?”
小姑娘沉默,皱了皱眉“别报太大希望,咱们大王孤家寡人一个太可怜了,她断不能放我走。”说完还崩溃大叫了一声。
我摸了摸鼻子,难怪鼻子痒痒想打喷嚏,原来是因为她啊。
她兄弟可怜她“太惨了你,难怪人间的帝王会称自己是寡人,是因为鳏寡孤独啊。”
这下轮到我嘴角抽抽,首先寡人的寡不是那个意思,明明是自谦自己才疏学浅,其次我大好的少女年华怎么就鳏寡孤独了。
他继续说“刚刚见到的那个个子不怎么高的女孩是谁啊,怎么裹得和粽子似的。”
我无奈的笑了笑,早就觉得这衣服有问题,果然,果不其然!
云儿笑的开怀“那就是咱们大王啊。”
他立马掩嘴“天呐,怎么看起来那么小?”他又加了句“她还在发育期吧,也许还能长点。”
我无语,不长了,我还想长呢,但我这铁打的个子雷打不动。
一说除夕,我心里开始犯嘀咕,我想到了陆判,那年说的过年终究还是憾事,这么多年依然无果。
每每期待,春来暑往,秋去冬来了,然后就又是来年春天。也许念念不忘也是好的,总有点期待在里边,就会多一些期许。
她弟弟拍了拍她发上的雪“你看你现在就和个小老太太似的。”
她也笑了“你还不是和个小老头似的?”
他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哎呀,岁月不饶啊,转眼就老了。”
“下次给我带点吃的。”
“这跟着大王,你这伙食也不差吧。”
“哎呀,你知道啊,我想阿娘腌的鱼了。”
“那味道,你为什么喜欢啊?”他掩着鼻子特别嫌弃的说。
“哎呀,就是想了么。”
特别的味道在唇齿间,起初入口并不觉得特别,特别的是情境。一个味道一句话一个表情都造就了特别。
我想冥界了,想那碗面了,不然,我只是想陆判了。她也只是想阿娘阿爹了。
我又偷偷的回了我那座漂亮的‘牢狱’,坐在冰凉的座椅上,拖着的裙摆在白色的石头上,划下了一道印子。
我突然看了看自己,想到了少年那句“粽子。”赶紧摇了摇头,施了法术,换了和之前一样的便服,并把地清理干净。
小姑娘用力推开门就开始道歉“大王啊,我未经你允许就出去,是因为事出突然。”
我憋笑“是,挺突然的。”
我说了句别关了,我想看看这雪景。
她“唉”了一声,算作应答,但还是愁眉不展。
我心中也别扭,我揉了揉手“下雪了,冬天了,吃完饺子汤圆可就是要过年了啊。”我笑的开心。
她一听我说也很兴奋“是啊。”
我奇怪“你们也过人间的年?”
她颔首“这就是以前的事了,我们散妖和狐族不一样。”
我摇头“不,我也是,其实就是看自己的想法啊。云儿,估摸着年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