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
我又盯着陆判,他被我看的不好意思。
爱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心中的暖阳使心情明媚了起来,你总会觉得真心的笑容永远比强撑起来的要好看。
我恢复了记忆想起钟馗,心底的那份情愫也一并醒了过来,但我不会和他在一起,因为他已然成婚。
而如今面对心动的陆判,我一下子乱起来,交织的情感有点负罪的感觉。
造化弄人,起初弹的拿手的曲子唯有《长恨歌》,里面的词记忆深刻的唯有那句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哪怕天和地终有走到尽头的一天,我的遗憾却永远不能消散。我是这么理解的,这是一种命运拨弄的无力感。
但始终不能回头,事已至此。
相爱的在一起却分散了,相爱但从来没有在一起,哪一个更痛苦?我常常纠结。
他喜欢彼岸花,但是彼岸花寓意并不好,花叶永不相见,花开不见叶,见叶不开花,这花真真是奇怪,就好比感情一样,明明喜欢却不能 。
你把一切归于造化和自己太年少,但是好像经历一些事情以后,最后呆在身边的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要足够勇敢和过去的不可能再见。成全是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你要相信不能一同必然有原因,未来的日子可长了,你总会遇见另一个人治愈你心里的旧疾,我想下次再看到他的话我会笑一笑,就像面对所有人的那种礼节一样,我心里不会有任何波澜。
他带我去见了一个人,是当日给我制造法器的师父,神仙就是神仙永远如此,一副样子未曾改变。
他看到我的那刻脸上都是惊喜手里一下一下捶打的法器也放在了一旁“姑娘,你很像我的故人。”
那叔叔和我爹娘的关系很好,但是我现在看到他的那刻却只能闭嘴,因为我不能承认我就是冥王阿荼。
牵扯的太多了。
我又稍微转了转身子,尽力把右边脸蛋上的彼岸花显出来,然后恬静的勾了勾嘴角。我笑得时候一定会露出我的牙齿,因为生来活泼。
记得冥界的时候,有次进教法术的学堂里,我有特不擅长的一课,就是静止时间。但是还有比我差的人。
他没问我,我自己凭着懂了点鸡毛就给他讲了起来,他倒是听的仔细。
怎么和他一块的,他我可认识,据说调皮捣蛋挺出名的。我想是因为教习让我们去自己介绍一下自己。
大家都说自己活泼,教习又不准重复,轮到我我说了句“我开朗好动。”
然后就把我和那个人调到了一起。
从此以后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说自己好动了。
那师傅似是看到了我的右脸,因为他眼睛里的光暗哑了下来,我也挺难过的,但是我还是不能说。
陆判赶紧开口“这是我认识的妖界朋友,是个九尾,师傅看能否给个合适的法器。”
师傅的动作慢了下来,腰也塌了,他说“哎,看你是个故人,就随便挑吧,就当我送的。”
他领我们来到了一间暗格里,这里不见风不见光不见水,只有摇摇晃晃的烛光,还有堆叠在柜子里的各种各样的法器。
柜子已经落上了层层的灰,包括法器。
老师傅声音很沧桑,哑着嗓子说“法器从没有名贵一说,名贵得看主人用的好不好,这法器摸起来冷冰冰的,但是骨子里可是热的,它出世的时候就伴着热涌。”
“我要的法器是权杖。”我说“不喜欢近打,想跑的方便些。”
师傅拿来一个“这是金刚杵。”
我掂量的时候可开心,手头蛮重,不多见和我斧子差不了多少,蛮顺手“就这个了,不看别的了。”
陆判下巴掉了“喂,你想好了。”
我一向果断,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