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说“你最应该把自己是冥王这件事给忘掉。”
我说“本来忘了,但是又想起来了。”
陆判说“不想起多好啊。”
我说“也不知道。”
他手里捧着药汤,时不时的吹着风,我看他就像个老妈子似的,弓着腰递给我“喏,喝吧。”
我开玩笑“老妈子,辛苦了。”
他也笑了“趁热喝。”
我刚拿起勺子就放下然后说“你不应该和我说,药苦么?”
他翘着二郎腿回头和我说了句“你不是矫情的人,我就不说矫情的话了,良药苦口利于病。”
你会因为药苦就不喝么,我不会,我捧着药碗就像喝水似的没皱眉,从小到大都是这个习惯,我从来不会和别的小孩子似的哭着闹着说“娘亲,苦,我不喝。”
所以自然就没糖吃。
我爹和我娘常说“打小生下来就知道你是个独立的,都说生下来就哭的不比生下来打一下才哭的独立。”
我特骄傲,于是我爹和我娘经常抛下冥界和我去办事情。我从来没因为自己一个人害怕过,我只是自己拿着石子自娱自乐等待他们回家。
小孩子的世界大人不懂,大人的世界小孩也无法参与,我玩我的,他们忙他们的。
他说“你已经喝完了。”
我眼含热泪“嗯。我想我娘了,她经常问我苦不苦?”
他说“我知道。”
不是因为药苦,而是我想起了我瞪着眼睛天真的看着我的娘亲,奇怪她为什么我每次喝药都问一句苦不苦?
少时不懂,长大了就懂了,因为是心疼吧。不见得药真的苦,而是不想我吃药,但是我有段时间身子不好,药经常吃。
那时候思想没那么多复杂的担忧,我什么都可以不吃,只想病好。现在生个病还要想满脑子,因为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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