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数,看着胡英没有倒下于是就没再捂着。
他们只说了句“我们狐族的未来全仰仗二位。”
我有些话到了嘴边就不想藏掖“不是要看脸么?”
他们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特喜欢这表情,因为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长相这东西真的是天生的,但是好看与不好看都不怎么容易,好看的可能被说是描金粪桶或是全拼一张脸,不好看的人家又看不上。
本就是活在视野里的,谁也逃不掉。所以坚强的面对一切,努力就好。
我说的时候其实有些颤栗,那种因为长相的屈辱感包着我,好像这句话成了发泄。我替过去现在的我一并问一问!
他们没有回答,但是蛮尴尬。
笑可以化解一些事情,我们就一齐笑了笑。此事就过去了,毕竟不算做大事情。
其实我们不算做自由的,穿什么干什么都要被指点一下。有些衣服就是很伤大雅,没有什么对错,哪边占数多哪边就是赢家。
……
这散妖们自然没什么地方呆,妖界哪里空着就去哪里,世间有个词叫妖魔鬼怪,妖魔鬼怪本就是一体的,所以很多没有联系的事情好像围绕一个词大家就都成了一体,不是无缘无故的,巧妙的缘分让我们相遇。
胡英带我奔向的地方是那山,那山上来了魔君后代,梅花香奇异,可以激发了本能的,那个魔君后人是我的故人。
你看很多事情俨然注定。
我心里还是忐忑,一方面期待相遇,一方面害怕被拒绝。
我和胡英说实话“我认识那散仙们的头头。”
她弱弱的问我一句“是敌是友啊?”
我说“很好的朋友。”
她叹口气嗔怪我一句“啊,你那表情我还以为是啥不共戴天的仇家呢。”
我说“主要是怕被拒绝。”
她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且放宽心。”
说来我那小猴子上山学艺也不知怎么样了,它原是个石猴我甚至怀疑那《西游记》有预见性,那本书里的石猴就似我的那只小猴子。
我觉得它一定会成大事业,但是也不知道会不会犯的起那些错。
我说“那梅香可是不一般啊,梅香会激发心底的,只怕是到时候咱们难以自控,这梅山当真去吗?”
我想封神,胡英想成王?
“去。”她说。
冬天雪地里的红梅总是一枝独秀美得特立独行。几步之遥就看到鲜红一片,同样红红的还有地狱里的曼珠沙华。
红色总是会让我觉得亲近一些,但并不是喜欢红色,就是心里的一种感觉。我有点红色癖但发誓不是因为钟馗。
彼岸花和我的缘分就是眼缘。
“鬼丫头,我很少叫你名字,你知道为什么么?”
“叫外号比较亲近。”我说。
她说“还差一点。因为我觉得彼岸花寓意不祥。”
我心里颤了颤。
彼岸花,开花一千年,花落叶开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注定蹉跎。花语是恶魔的温柔,相互思念,优美的纯洁,悲伤的回忆。
我说“不啊,彼岸花开,渡你陪你上岸。”
她笑了笑“这个寓意我喜欢。”
那梅山落了脚,我们没逗留迅速朝山下走去,蜿蜿蜒蜒的石级小路,是青石板造的。这小路上没有残雪,看来是清扫过的样子,只有两边没路的地方还有雪。
我看着她拿着扫帚笑着说“你可来的真是时候啊,我这刚扫完。”
我说“施法不行么?”
她说“无聊便找些事情做。”
我说“我来意不是单纯,我有事。”
她说“我知道。散妖的消息蛮灵通的。”
我还没开口,她说“我愿意和狐族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