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总不能告诉他我觉得你杀了我爷爷,不是好人。
猜测的事情怎么可以当真?然后没好气,这也不占理啊,搞得我没话说还十分的尴尬,因为目前不明真相的我的行为,只能证明是自己的错。
我去质问?那要是假的,我岂不是一个神经病,我没必要去证明自己是个神经病。况且他怎么可能说实话。
“你的表情再告诉我你生气了。”他的眼睛珠子转动。
我咽了口唾沫“废话。”心虚中。
他眼睛很大,盯着我看我的心更虚。
“何必生气,不过我从未见过七爷生气。”他说。
那话像个刀子,我无语而且更加气愤“嗯嗯,我知道,我还有事,走了啊。”
……
后来整个冥界开始传这狐妖脾气不小,和七爷蹬鼻子上脸……
于是天涯尽处是白眼。
我决心取了斧子就走,但是我的房间里没有。我心中奇怪,因为我的爱斧明明就应该在我床下的暗层里,我掀了被褥发现什么也没有。
脑子里的记忆出现漏洞,我知道从前的八百十年发生了什么,但我不知道我作为狐狸的八百十年这里发生了什么。
事事沧桑,全是巨变,不同往日 。
我坐在床上,抱起自己的枕头,深深吸了一下,那股香草味还在,我还奇怪。
还是自家的枕头安神,我抱着它沉沉睡去。
杂乱的被褥堆在床的那边,而我躺在空隙里抱着枕头,睡的很香甜。
悠转之间睁眼发现还是那熟悉的身影,他手捧着热茶品着,同样的笑容“你醒了?”
我却想去摸一下心脏那一块儿,上次这样的时候我丢了一颗心。
我坐起来开始铺床,迅速弄整齐后问“你知道我的斧子哪里了吗?”
他说“现在还不能用。”
我奇怪“为什么呢?”
他放下茶杯,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说“因为那斧子是冥王的,你是彼岸不是阿荼。”
我嘟嘴“看看,看看生锈没还不行么?”
“在我那里。”他说“这八百十年我好生的给你换枕头里的香草,换被褥,连这里的花都是我亲手浇灌的,你的斧子我也好生照顾着,拿它天天劈柴。”
我嘴角抽抽“陆大人,这是一种资源浪费!”
他扶额笑“你的重点就在那儿么?”
我也笑了笑“嗯,不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辛苦你啦。”我又变了脸“你真的去砍柴?”
他笑“神斧怎么会生锈?”
“也是。”其实心里还是感慨,我嗅的香草原来是崭新的。我的被褥看起来和当年一样也是因为被打扫,我床头的彼岸是他亲手浇的。
“为什么呢?”我问。
他说“因为知道你会来,所以我愿意等。”
“可是八百十年了,怎么就不放弃呢?”我问。
他说“每每想放弃的时候,我就想,要是此刻放弃那我岂不是前功尽弃?”
心中乐开花了,我可真是幸运啊。
他冷不丁的说“果然,还是哭的孩子有糖吃 ”
“什么?”我问。
他没有说话。
他拉着我就走,就像那次他拉我走出那个为幻儿搭的擂台的时候一样,还是拉的手腕,手掌的炙热温度快要烧着了我的右胳膊,我有些许的失落。
因为他拉的还是我的手腕。
他步子卖的很坚定,走的也不疾不徐 突然停下来一挥手就去了他的房间。
这里还是垂下来很多的纱幔,也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风会时不时的吹动纱幔,纱幔轻舞,就像翩飞的舞姬衣裙摆动的样子,还是有那样的水声,很是清脆。
他的石床可以打开,施法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