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酸酸甜甜。”
他张嘴要说什么但是闭了嘴,朝我耸肩笑了笑。
酸酸甜甜?那意思是还有甜喽?
听了这话后我还算是心安理得。
突然放在地上的灯笼忽明忽暗几下,就冒了一阵青烟,灭了。
我哀叹“啊,这黑天通地的,天啊,怎么这么倒霉。”
我听到一阵咯咯的笑声“哈哈哈,你不应该习惯么?”
我哀痛“可是我已经习惯白天了。”
他一个响指,灯笼又通的一下亮了起来,还悬在了头顶,就像颗星星。我看着‘星星’感慨好像冥界魂魄头顶的长明灯。
他兴许是看出我眼里的端倪,就提着灯笼了“你怎么了?这灯不能沾湿的。”
“没事啊,就是看呆了。”我顿了顿“我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这般运用自如。”
“法术得慢慢俢,急不得的。”
“我知道需要时日,但是不知道尽头的等待很痛苦。”
“错错错,等待扑了空才是痛。”
“呃……你这么一说我不想练了。”
“……”
“你怎么不说话了?”
“无言以对。”
“……”
他问“你这也不说话啊?”
我说“我也是无言以对。”我突然站起来“衣服湿了。”
他也站了起来,低头对我说“笨,我是蹲着的,谁和你似的要坐雪里啊。”
我深呼一口气“你这还真是老谋深算啊。”
他突然面无表情拿手给我去了去肩上和发上的雪花,心脏突突跳动了几下。
他突然收了动作,但是直直的站在我面前,没有走的意思,也没有要我离开的意思,我仰头一脸疑问。
他瞪大眼睛说“你能有点眼色么?”
“啊?”
他笑的温柔“给我抚一抚雪花啊。”
我恍然大悟也笑了笑然后踮脚去抚他肩上的雪。
……
胡英突然靠在我的耳边说“鬼丫头,鬼丫头,醒醒了。”
睡梦中的我翻了个身然后拢了拢身上的毯子说“别吵,声有点大,我还想睡觉。”
她一把掀开我的被子,突然的冷意冻醒了我,我生无可恋巨无语的看着她。
所言甚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笑的灿烂,我心中的不满已经散了,终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怎么了?”我问。
她说“你昨天怎么回来那么晚?都三更了。”
我听了这话,更是哀嚎“三更了,你还舍得大早上叫我。”
“好奇呗。”
“啊,扰我清梦。”我叹了口气,一把夺来毯子,好生盖好,然后埋头继续睡。
她又趴在我身上似念经般“快说说,到底去哪里了,遇见谁了,快说,快说。”
我一把掀了被子,眼神冷漠“哎,你有起床气么?”
“没有。”
“好,明天我三更叫你。”
“你当真三更叫我。”
“不叫,我还想睡觉呢。”
“为什么呢?”
“我不睡了。”
她掀了被子看着我的脸“乖,这就对了,起来准备吃饭,和我聊聊吧。”
“你呢,又发生了什么?”我问。
牢狱再没有上锁,我看着那敞开的监狱大门,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三确认。我话说的都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就是把这里当做家,可以出去,但必须回来。”
那天我晚上出去踏雪,他二人敞开心扉说了很多。
扑朔的灯光昏昏暗暗,狱卒的面容依然是死灰般,他坐在小板凳上直直的盯着她。
“我不是梅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