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拿了一个果子,用手搓了搓后,也咬了一口呸,真酸!你需要武器,你看你喜欢什么?刀枪剑戟,也许有点重,那么绸带,扇子,针,弓,啥也行。
我说“我不懂,你给个建议吧。我记得我以前喜欢用斧子,我的宝斧呢?”
记得小时候爹教我法术的时候,在我身边放了很多法器,围了我一圈,我每一个都提溜起来试手,最终发现斧子最顺手。
做法器的师傅瞪目结舌虽是小姑娘内心却是个猛汉。
我爹尴尬的扶额嘲笑我。
“师父,留下来吃个饺子再走。”我爹说。
我们仨坐在冥厨厨房外的石桌上,摆着两盘饺子,是两斤,一盘一斤。少不经事,我不喜欢凑热闹,于是我爹和那师父吃一盘,我自个儿吃一盘。
他们谈天。
“你看我这姑娘真的适合这法器吗?”
师父笑“全看个人看哪个顺眼,这法器啊就像看心上人似的,全凭自己悟。悟对了就是幸运,悟错了就误了。”
我那时是个少女,我只听了一句话心上人悟错了就误了。
我爹叹气“那怎么办?错了?”
师父笑“我看,错不了。法器和人似的有感情,只要你家姑娘不嫌弃,法器就越顺手的。”
我爹语重心长的拍着我的肩“姑娘,不能后悔。法器和人一样,换了又得品个百八十年。费时费力。”
我说“人还没碰到不知道,这斧子我确定,我要定了。”
心上人和斧子不一样,斧子没有选择权,但是心上人不一定想要你。
……
“你怎么一个小小的人就吃了整整一盘饺子,我和你叔俩人才吃一盘。”我爹皱眉。
从小食量惊神。
我娘说“你就吃吧,以后有你悔的。”
的确,你总会发现曾经反驳爹娘的事,其实就是自己错了,我胖了后,用力减的那刻,才明白什么叫做痛苦。
陆判说“感觉你小时候很可爱。”
我笑他“一个喜欢行走的饭桶,的确可爱。”
我拿起一个果子朝着他咬了一口“呸,不酸。”
“你的兵器还在冥界。”他说“你想起来了。”
“陆大人,好久不见,你竟然把酒给我换了。”我说。
“真不知道该惊还是喜。”他叹了口气“以后骗不了你了。”
我嘿嘿笑着“去去去,我可不喜欢喝酒,就是好奇试一下,以后再也不喝了。”
……
战场打扫干净,大家纷纷舔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我和没事人一样走到他们中间。
“你去哪里了,怎么就领来了狼族?” 将领问。
我咽了口唾沫“我……去摘青梅然后就被发现了。”
我们的将领变成了人的模样,她绑着的马尾,毛毛躁躁的,脸上也有了擦伤,她的铠甲残破不堪,衣服上还有残血。
而我一身衣服干干净净,崭新的还是刚领时候的那个样子。
她吼了我一句“为什么跑了?”
我心虚“因为我不会法术,怕死。”
所有的狐都开始骂。
“懦夫。”
“该死的不死。”
将领吼道“你们闭嘴,我的兵我自己罚。”
她的鞭子一鞭一鞭的打在我的身上我没有反抗,因为我自己明白这次是真的错了,三军之间逃兵该斩。
我一声都没吭。
她边打边哭“太令我失望了。要是都如你一般,那么这仗怎么打得成!”
我疼的趴在地上。
我听着鞭子在我耳边呼啸,‘呼呼呼’,‘邦邦邦’就落在了我的身上,白色的衣服,渗出了血。
灼热的太阳退了,我感觉到一阵阵凉风,她也停了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