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各种待油冒烟时放进锅里,然后看着蒜已经不是白色了,就把案上切好的菜放进去,炒一会儿可以放盐,醋,酱油,都是适度得放,然后尝一尝就可以出锅了。”
陆判认真得听,我开始放肆的幻想。我突然想到了陆判炒好了一切,前边就姑且算作顺利,他开始尝熟了没,一直尝,尝啊尝,最终发现熟了也吃的差不多了。
我一脸诡笑。
接着额头被弹了一下。
他说“我记不住你也顺带着记记行不行。”
“行。”我说。
他问“适度,什么是适度?”
仙娥摸腮“这个炒的多了就知道了,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啊。”
他一脸鄙夷“姑娘,你会炒菜吗?”
她说“我看过炒菜啊。”
……
得,来个光说没练的假把式。
她一阵慌乱“我前身是个千金,我爹是宫里的御厨。”
他说“哦。”
她说“没吃过猪肉但我见过猪跑啊。”
他说“哦。”
她说“我这嘴还挺刁的。”
他说“哦”然后细细打量一番“看出来了。”
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李思颖。”
他说“行,记着了。”
小姑娘的红的像个苹果。突然发现姑娘看起来也很漂亮。
心里起了一股无端之火“你记着又如何?”
他看了我一眼,眸中清澈“你管我呢。”
……
依然没法开口,是啊,我管他干什么?
我冷笑“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说“你真的莫名其妙,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
我无语,他也无语。
小仙娥见势不妙早就溜了。
他说“她怎么跑了。”
我说“你找她去不就行了。”
他说“茫茫人海那么大,仙娥多了,我怎么找。”
我气结“我在人间变成一缕幽魂你都找得到,这仙娥就在地府里找她不是难事吧。”
他说“的确如此,难道我大费周章只为找她么?”
我突然发现自己不怎么讲理,然后闭了嘴。
尴尬中我说“今日本是找你来学仙术,你教不教我呢?”
这间房子纱幔垂着,一层一层包裹了这里,看不清里面的人,也看不清外面的人,就坐在空地中,摆着一桌子饭。前方的热泉还汩汩的流着。
他说“自然要教的。”
我问“你常年就躺着石床?以前不是这样啊?”
他说“饭饱衣暖人的意识就会松懈,我不能松懈,我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我说“睡觉也不让自己踏实,你对自己太苛求了。”
他说“活着很难的。”
是啊,活着挺难的,想来我们才是同类。抱团取暖,努力的活下去足够威震一方足够保护自己,而不是任人摆布。
他说“你本身为狐妖就有法力不过没用它。”
我说“我不知道怎么用?”
他说“专注执着,凝心聚力就可。”
我欲哭无泪“你和那仙娥的‘适度’一样坑。”
他笑了“闭着眼睛。”
我闭上了。
他说“心里想一件事情,我一定要飞起来,一定要飞起来。”
我心里嘟嚷“这怎么飞得起来,要是事情全凭想一想,那谁都可以空手套白狼。”
他说“心无杂念。”
我……
半响,我睁开眼“你……在逗我么?”
他说“我知道你问题是啥了。”然后递给我一张纸,一根笔“画圈。”
我乖乖照做。
然后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