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纯正,雕工精美,是上上之品,绝不是一般人能拥有。
庄丘急忙起身来到男子身边,侍卫皆退到一旁为庄丘让出路来,并说道“禀大人,此人身上有烧焦的痕迹,上身衣衫被焚去大半,右手有剑伤,大概率是江湖人斗殴所致。”庄丘似乎并没有在意此人的伤势和侍卫的回报,他那一双绿豆般的眼珠死死的盯住那块玉牌,迫不及待的伸手扯下那块玉牌,捧在掌心,竟能感受到一丝寒气,庄丘满眼欣喜,赞不绝口“真是宝物啊,此等宝物竟不能归于我手,岂不是可惜?”
身旁的侍卫迎合道“此人还有气息,若大人实在喜欢,不如就此收下,这个人交给属下去处理,定不让大人操心。”庄丘颇为赞许的扫了那侍卫一眼,微微点头说道“你小子还算机灵,就交给你去做了。事成之后,本府重重有赏。”那侍卫满脸堆笑的拱手领命,便要将那男子拖走处理,正在此时,庄丘忽然将那玉牌翻了过来,只见玉牌背面赫然刻着,正光年皇室御赐玉牌,东陵小王爷两行字。
庄丘的瞳孔猛然收缩,瞪圆的一对小眼睛,嘴唇上的胡须也颤动起来,捧着那玉牌的手也颤抖起来,急忙喊住那侍卫“且慢!”侍卫被喊住,疑惑的回头去看庄丘,庄丘气喘吁吁的踏着小碎步赶上前来,吃力的半蹲在那男子身边,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拨开他贴在脸上挡住容貌的湿漉漉的头发,那熟悉的面孔映入眼中。
庄丘虽只是一方州府府尹,但也与应晚离有过数面之缘,一直想要通过讨好应晚离来巴结应无疾,却不想自己一直渴望见面的小王爷会如此出现在自己面前。庄丘惊得猛然站了起来,重心不稳的他向后跌去,身旁的侍卫忙将他扶住,庄丘却不领情,一把将那侍卫推开,反手就是一巴掌。那刚吃了些甜头的侍卫湖的又被打了一巴掌,惊愕之间急忙跪下乞求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触犯了大人,罪不可恕,还望大人饶命!”
庄丘指着那侍卫怒斥道“方才你险些叫本府陷入万丈深渊!”那人听的云里雾里,不知庄丘究竟是何意。谁知那庄丘竟拔出他的佩刀,手臂一挥,那侍卫还未来得及求饶,脖颈之上便多了一道血痕,带着他没能解开的疑惑与世长辞了。
将血刀一丢,庄丘转过身来,余怒未消,其余侍卫和侍从见状皆大吃一惊,不知所措,急急忙忙一齐下跪说道“请大人息怒。”庄丘调整了一番心情,立即吩咐道“来人呐,将他尸首埋了,将小王爷送回府衙之中,好生侍候。若有人敢怠慢,定斩不饶!打道回府!本府要去拜会王爷!”众人这才知晓,原来这被打捞上来的年轻人,竟然是堂堂小王爷之尊,怪不得庄丘的变化会如此之大了。
侍从便去不远处喊来休息的轿夫,让庄丘上了轿子,侍卫们抬着应晚离,一行人火速赶回东陵府中。
此时的应无疾正坐在内堂,眼前桌上摆的是一场棋局,棋盘上摆满了黑白两色的棋子,已然是一场残局。最近诸事繁杂,应无疾也不免借此稍作消遣。先是那二十个杀手陆续回府,一齐跪在内堂之中,请应无疾发落。听完了他们的回禀,应无疾问道“这么说,任山淮与祝清秋并没有杀了你们,只是将你们打昏。而你们醒来之后,不见两人踪影,周围只留下打斗的痕迹和小王爷的佩剑?所以,小王爷如今身在何处,你们也不知道?”
应无疾的语气虽然没有杀意,但叫众人不寒而栗,为首的黑衣人颤抖着说道“回王爷,是我等疏忽,一时败给了任山淮二人。但我等实在不知小王爷去向,请王爷恕罪!我等愿戴罪立功,找回小王爷,将功折罪,还请王爷宽恕!”
应无疾缓缓举起右手,众人见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抖似筛糠,可谁知应无疾只是微微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并说道“此事怪不得你们,是本王低估了任山淮和祝清秋,他们跟随本王多年,有些本事也是应该的。你们切退下罢,日后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