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是来监视我的罢。”
任福虽是低着头,但双眼上瞟,看了一眼任山淮,又谦卑的说道“老奴不敢。”
“你这奴才当的还真称职啊!”说罢,任山淮便拂袖而去,临行前背对着躬身的任福说道,“你回去禀报应无疾,就说那刀雪客根本不知道玉佛的秘密,并且他们已经盯上了青狻猊,准备以此为开口展开调查。”说罢便走向药房。
那任福便直起身来,看着任山淮的背影冷笑一声,转身出了门,朝王府的方向走去。
正巧柳缘君出门给刀雪客煎药,却发现一人身影陌生,不曾见过,绝不是府中下人,便悄悄跟了上去,思思观察,见那人双手有力,分明是练武之人,为何会来到这任山淮的家,便想着跟着他看他往何处。谁知那人似乎早有警觉,只往人多处走,眨眼间便没了踪影,柳缘君也只得返回。
回到房中,见任山淮已然回来,与洛白衣和刀雪客坐在一桌,饶梦璃则在床边给祝清秋喂药。“师姐,你怎么去了这许久才回来?”刀雪客问道。柳缘君微微一笑回答道“没有什么。只是方才在门口见到一人,好生陌生,似乎不是任公子的下人,未曾见过。不知是何人?”
任山淮便坦诚回答道“哦,那时府中管家,名叫任福,平日里大家都叫他福伯,今日前来是来送些药材来的。而且雪公子也见过福伯。他自是这府中管家,当然是来去无阻。”
“不错,我确实见过福伯。”刀雪客说道。
柳缘君闻言便点了点头,只是尚还有些疑惑“不知任公子这位管家,年岁多少,可是习武之人?”
任山淮略略思索一阵便说道“福伯今年已然年近六十,不过身子还算硬朗,不曾练过武。柳师姐为何有此一问?”
柳缘君笑着说道“没甚么,只是问问。”柳缘君对这任山淮的来历仍抱有疑惑,一直没敢卸下防备之心,但观他方才言语时的神态语气不似撒谎,但那任福双臂有力,警惕极高,分明是练武之人,虽年近六旬,佝偻着身子,手上皱纹却很少,步态略显沧桑却不苍老,实在不像是个老人。故而有此怀疑。
喝罢汤药,祝清秋就要下地。饶梦璃阻止道“祝姐姐伤势未愈,还是不要轻动的为好。待稍后我为姐姐敷了外伤药,不日便好了。”祝清秋笑着摆了摆手,强要坐起,饶梦璃便扶着她坐在了床边。祝清秋便说道“诸位还是该早做定夺,如何能抓住那青狻猊。”
柳缘君便说道“我追了他十年,也与他交过几次手。只是如今他不知为何功力大增,且招式极为奇怪,不似中原所有,我与阿雪联手也无可奈何,如今若想要拿住他,恐怕并非易事。”
“这有何难?”洛白衣一拍胸脯说道,“柳师姐和老刀联手就可以和他战平,那再加上我和小璃,任公子和祝姐姐,我们六人联手,定能抓住那青狻猊!”
“此事只可智取,不可莽撞。”祝清秋摇了摇头。
“祝姑娘说得有理。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刀雪客说道。
众人便问道“甚么办法?”
刀雪客便说道“我曾听爹爹说过,那玉佛虽是藏着极大的奥秘,但没人知道如何获得这个秘密,即使他拥有玉佛也永远不会知道。而通往藏有玉佛的密室,须走暗道,而开启那暗道,则是要靠一只玉瓶启动机关。”
“玉瓶?”众人不解。
“不错,那玉佛原唤作银雪青络白玉菩萨像,而那玉瓶则叫做缀雪银花青釉白净瓶。我客雪山庄虽不知百年之前,苏公是如何获得玉佛中的力量,却将这两件宝物代代相传,藏在山庄之中。而苏公更是留下一句话,传予下一代门主。我虽未继任,但爹爹却和我谈起过此事,他说玉佛玉瓶乃是同根同源,缺一不可。传说中天降灵玉,并不是只打造了那一尊佛像,奈何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柳缘君见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