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愣更是疑惑万分,不禁后退了一步,问道“这是何物?”
“师父在此!这便是他老人家的骨灰!”游晋文此言一出,便流出泪来,又单膝跪下,垂着头哭泣不止。
楚轻安连连后退,只觉得浑身无力,头晕目眩,靠在那门板之上止不住的摇头,胸口一痛,眼前一黑,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血来,只说一句“师兄莫要骗我”便昏厥过去。游晋文忙将骨灰放在桌上,又去将楚轻安抱在怀中,连声呼唤,楚轻安却不能应答。游晋文便将她抱回床上,细心守候一夜。
不知过了多久,楚轻安复又苏醒过来,只是满脸憔悴,双眼红肿,昏睡之时仍在默默流泪,叫游晋文好不心疼。楚轻安睁开双眼,便看到游晋文守在床边,窗外星点阳光照进房来,众弟子则站在游晋文身后。
楚轻安挣扎着坐了起来,游晋文扶着她靠在床边,只见楚轻安嘴唇颤动,面色惨白,缓缓地抬起手臂,手指指着那骨灰坛,游晋文便将骨灰坛递到楚轻安手中。楚轻安则是抱着骨灰坛默默流泪,那泪水也滴在那纯白的骨灰坛上,晕染开来。
“轻安”游晋文轻声呼唤。
楚轻安已然接受了楚云山已死的现实,便冷冷的问道“师兄,你且告诉我,爹爹是为何而死,又是谁杀了爹爹”
“轻安,你且休问,待养好了身体,我们回了一叶剑门,我再将此事一一告知于你。”游晋文说道。
“快告诉我!”楚轻安有些不耐烦,急躁起来又惹动心神,一阵咳嗽。
游晋文回头看了看那些弟子,皆是他的心腹,便轻声说道“师父与我等一直以为你与刀雪客坠落采剑崖身死,却不知你已然逃出生天。而师父每日以泪洗面,思念过甚,又积劳成疾,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实在是不能处理门中事务,便叫我暂代管理。后来我们于江湖之中得到消息,闻听你身陷东陵府府衙大牢之中,师父便率领我等来救,途径庐安府,师父想去拜会那十鬼堂的萧无痕,并请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请他出手相助,助我等一臂之力,救你出来。可他们非但不念及旧情,反倒认为是你勾引刀雪客又害死了他,故而相争起来。便是那十鬼堂杀害了师父。”
“十鬼堂?”楚轻安闻言疑惑起来,便问道,“不可能!前日在一叶剑门上,爹爹和萧堂主英雄相惜,相谈甚欢,又如何痛下杀手?况且那十鬼堂中除了萧堂主,其他人皆不是爹爹的对手,莫非其中有甚么误会?”
“误会?哼!”游晋文站起身来高声说道,“我亲眼所见,能有何误会?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亲眼所见,又有何误会!是,那十鬼堂皆是些乌合之众,凭他们如何奈何得了师父,可他们这些江湖宵小阴险毒辣,无恶不作。师父为了避免误会,之一独自前往,那十鬼堂先是口出狂言侮辱你和我们一叶剑门,也是他们先动手围攻师父,师父为了自保只得出手打伤他门中些许弟子,怎奈他们见弟子受伤,便也不顾脸面,施放暗器,背后偷袭,将那下三滥的招式一并使出来,那十鬼又合力去打师父,却被师父一一击退。那萧无痕虽一开始并未出手,却在最后一刻,将师父打伤,又是那十鬼堂中人趁师父元气大伤,从背后一刀将师父杀了!待我赶到之时,师父已然死去,而萧无痕等人的手上,却还沾着师父的血,这难道还有假么!”
楚轻安越听越气,怒火中烧,怒火攻心,不禁双眉紧锁,浑身颤抖,又退出一口血来,游晋文忙扶住她,将楚轻安抱在怀中,却感受到那楚轻安浑身冰凉,仍在颤抖。
楚轻安靠在游晋文怀中,冲着众弟子问道“你们都是亲眼所见?”
众人一齐回答道“回师姐,我等皆亲眼所见,十鬼堂众人以众敌寡,杀害师父,游师兄想为师父报仇,也被暗器所伤,险些丢了性命,游师兄所言,句句属实。”
游晋文与楚轻安相视一眼,楚轻安脸上还带着泪痕,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