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妹妹,若有怠慢之处,本公子绝不轻饶。”那两名丫鬟便道了一声“是”。刀雪客抱拳说道“公子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待有机会定会真正的向公子拜谢。”那公子闻言笑道“兄台言重了。”两人正交谈间有一人进门而来,二人望去,来人须发花白,便是那黄大夫便提着药箱进了房中。刀雪客对那大夫道一声多谢,那黄大夫便坐在床前,打开药盒,便拂着胡须边替楚轻安把脉。片刻之后,那黄大夫又收起药盒,站起身来。“黄大夫,不知这位姑娘情况如何?”公子抢先一步问道,刀雪客也是满脸写着担心。黄大夫开口说道“请这位少侠与任公子不必担心,这位姑娘只是染了风寒。老夫开一帖药,早晚煎服,不就便可痊愈。并无大碍。”那位任公子笑道“黄大夫是这船上最好的随行大夫,他若说是并无大碍,那边是并无大碍,这船上有的是药材,黄大夫自可任取。”刀雪客闻言长舒一口气道,那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任公子又对身旁的仆人说道“你两个去把那绣春与知夏唤来,再一个随黄大夫去抓药,一个负责煎药,早晚给这位姑娘送来,不可延误。”黄大夫便带着两名仆人告辞,刀雪客又连连道谢。不久之后,又来了两个与先前两个年纪相仿的丫鬟,想来便是那绣春与知夏了。
任公子又吩咐道“从今日起在这船上你二人便服侍这位兄台,莺莺和翠翠负责照顾这位姑娘。饮食起居,要面面俱到,不可怠慢。另外今日晚上烧上两桶热汤,好让两位洗浴,除去一身疲劳。你们可知道。”四位侍女一起欠身道“是,公子。”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任公子又对刀雪客说道“还未请教兄台大名?”
刀雪客谨慎的答道“在下姓苏,在家排行第二,故名叫苏仲。这位乃是家妹,家里长叫苏小妹。敢问公子姓名?”那人笑着答道“晚生任山淮。”
“原来是任公子。”刀雪客说道。任山淮又说道“苏少侠的房间便在隔壁,也方便苏少侠不时照看令妹。一切事物皆可交给她们四个去做,如此,晚生便告退了。”见任山淮要离开,刀雪客也躬身说道“晚些时候,家妹病情好转,在下定去拜谢任公子。”说罢,任山淮便面带微笑扬长而去。
稍晚些时候便有仆人送药前来,刀雪客轻轻扶起楚轻安,将她靠在床边,自己则是坐在一旁,便要给她喂药。那莺莺忙上前说道“苏公子何须亲自喂药,这等小事便让我等来做吧。”
刀雪客笑着婉拒道“不必了,还是我自己来更放心些。”刀雪客将那汤匙凑到嘴边吹了吹,又用嘴唇试了一下温度,温度正好,便送入楚轻安口中。一碗汤药下肚,楚轻安的面色也红润了许多,意识也渐渐清醒。楚轻安轻声说道“我们得救了?”
刀雪客起身对那四名丫鬟说道“你们暂且出去吧,我们兄妹二人尚且有些家里话要说。”四女对视一眼,便欠身退下,将房门关上。刀雪客又坐在楚轻安身旁,紧紧攥住她的手,轻声答道“我们得救了。”
楚轻安强笑道“我们又一次死里逃生。”刀雪客笑了笑,便将那被任山淮救上船以及他所有的安排和自己隐瞒身份的事都告知了楚轻安。楚轻安闻言说道“雪哥哥隐瞒身份自是谨慎所为,但又何须以兄妹的身份掩饰?”
“怎么,兄妹不好么?”刀雪客笑着问道,见楚轻安却有好转,刀雪客心情大好,不免开起玩笑来。与楚轻安在一起时,与和柳缘君以及十鬼堂的其他人在一起时各有不同,不仅是心情舒畅,整个人也开朗起来,想来定是被楚轻安活泼的性子所改变。
“谁要做你的做你的妹妹”楚轻安不再往下说,只是俏脸一红。
刀雪客笑的更加灿烂了“那你想做甚么?”楚轻安闻言,羞得银牙一咬,便要伸手去打刀雪客的肩膀,又不禁咳嗽起来,刀雪客一面拍着她的脊背,一面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抱住。
“那任山淮既然救了我们,雪哥哥